闷油瓶撕扯着蛇蜕确定这个东西的强韧度,淡漠的黑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准备做跟吃饭喝水上厕所一样简单的事,他对胖子说:“我。”
胖子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叹着气帮助吴邪拽出了整张蛇蜕,并且用他的大熊爪拍掉了上面绝大多数泥沙和苔藓,闷油瓶走到蛇头旁边站住,对吴邪说:“现在,我要你帮我把这个东西系在腰上。”
吴邪擅长解绳扣,对于系一个结实的结也相当有心得,但是此刻他有点犹豫:“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闷油瓶摇了摇头,几乎将鼻子凑到了吴邪的耳朵下面,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非常温柔、近乎耳语的狼嚎。这种呢喃般的催促瞬间就把吴邪给点着了,他垂下眼睛,偷偷地瞥了胖子一眼后者还在执著地清理那张蛇蜕,他这才放心,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跟闷油瓶蹭了蹭胸前的毛,低声说:“小哥,不要勉强。”
闷油瓶点头,吴邪便叫来胖子,一起将蛇蜕打了个卷,牢牢地系在小哥腰上。闷油瓶跳了两步,试了试松紧度,然后对胖子说:“你要把我扔上去,尽量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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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爱忠犬,这是潘子营救计划哦也~胖子一只脚踩着蛇尾巴,用两只大爪子拽紧了蛇皮,愁苦地叹了口气:“小哥,我这儿可没什么把握。”
吴邪心里觉得酸酸的,小哥为了他的判断,追着他来到这个处处是危险、不知道出路在哪里的洞穴,为了他的判断,要冒险爬到那么高的地方,而且谁知道上面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呢,他忍不住蹭了蹭小哥的鼻尖,喉咙里说:“小哥,小心。”
胖子叹了口气:“小天真不要唱十八相送了,咱赶紧的,那玩意万一回来了……”
你才唱呢,谁要唱啊!吴邪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这样的动作如果潘子或者闷油瓶做,就会显得非常恐怖,但是金毛猎狗露出这样的表情只会让人有种“谁把这个小东西气哭了”的违和感,闷油瓶歪着头瞧他,那双眼睛里,有微微的笑意。
话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