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后来怎么就喜欢上我了呢?”
晏安翻书页的手顿了顿,嫩黄色的纸张被他折出了细小的折痕:“自捡残花插净瓶罢了。”
这家伙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功力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游若归磨了磨牙,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也没再与他梗着脖子争辩。
“太傅就是太傅啊,这肚子里有文墨的人还是不一样。”
晏安将书一合,走到游若归床边坐下,两手将绒被一抽,将他整个人囫囵个地蒙成了一团。然后隔着被子附在他耳边说话。
“要是以前你定会回嘴,讨回些嘴上便宜的。”
“现在也算孺子可教。”
游若归被被子蒙了起来,缩在里面垂了垂眼,暖意从眼尾晕至嘴角,所以声音传出来时还带有七分的余笑和三分喟叹:“可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