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充血致使他四肢供血不足,推搡的手酸麻发软,根本无法撼动纳塔尔一丝一毫。
等他终于被放开时,伯德丢脸地发出了一声近似濒死的抽气声,好似溺水者总算被捞上了岸,他抹了一把麻痒的嘴唇,竟然是一片濡湿。
伯德气得几欲昏厥,抬手要打,纳塔尔一把钳制住他的身躯,不吹灰之力就按住了拼死扭打的子爵先生,他叹了口气,在伯德耳边低声威胁道:“你待会儿不想起不来,被迫停止你的巡视,你最好不要惹我。”
说着,他顶胯示意,伯德一下子就安静了,也不知是被他的恐吓威胁到了,还是单纯被他的无耻给震慑住了。
“现在,我的小鸟,告诉我为什么生气。”纳塔尔惩罚性地大力揉捏了一把伯德柔软的臀部,换来怀中人一阵颤抖多半是气的。“我不听假话,也不听废话
第十一章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伯德无论如何不肯说出事实实际上他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纳塔尔满肚子的无名火想发不敢发,他昨天才振振有词地说要展开一段正式的追求,如果他当真做了什么,就是在自毁招牌,更何况他看着伯德那副模样也下不去什么狠手。
最终纳塔尔退让了。
“我忘了带换洗衣物,抱歉。”纳塔尔迅速地脱帽告别,又把帽子戴好,转身就走。速度快得他的头发都还来不及被粗鲁的动作抬高又杂乱地坠下,就又被帽子压回了原处。
伯德绷着脸看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再压抑着怒气尽力轻地合上房门,整个人呆立了几分钟后,脱力地坐到床上,低下头垂眼盯着深木色的地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午休过后,车队再上路时,马车旁的骑士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在此后的行程中,纳塔尔再没出现过。
王都,阿兰布朗宫。
“陛下,是伯里曼阁下的信。”
高位之上的皇帝显得兴致缺缺,哼哼了一声,示意来人将信放在桌子上,抱住调皮之下跳到他身上乱踩的猫咪。那是一只浑身披着黑黄毛发的高傲猫咪,只差一顶皇冠就足以冒充帝王,全身上下唯有嘴巴下巴连着肚皮爪子是雪白的,一双眼睛闪着翠绿的光泽此时正因为莫洛的抓挠而享受地眯起,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等人静静退走之后,皇帝又给猫咪顺了会儿毛,直到这小家伙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味儿,突然竖起脖子毫不留恋地甩脱他的手,轻盈地跳下高座,踩着轻巧的猫步溜走。
“无情冷血的家伙。”皇帝咬牙切齿地骂道。
“在我看来可是最忠心的小可爱呢。”布里芬皇后抱起跑到她脚边打转撒娇的波妮塔,亲昵地将猫咪举到眼前,蹭了蹭她湿润的小鼻子。
莫洛可不想和他的皇后争论一只猫到底是无情还是忠心,反正他也不可能赢过巧言善辩的布里芬,他嫉恨地看了眼在布里芬怀里撒欢乱踩的猫咪,不情不愿地拿起桌上的信件,拖长了音念道:“纳塔尔伯里曼公爵敬上”
“敬爱的皇帝陛下。”布里芬笑着接话。
莫洛把信扔回去,懒散道:“不想看,这小子肯定又是例行请安,顺便找我再多要几箱里要哈,他恨不得把我的底裤都掏干净。”
“还是看看吧,陛下,”布里芬不赞同地辩解道,只是她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或许我们可怜的纳塔尔在瓦伦郡有了什么浪漫的遭遇,写信请你为他强抢的恶霸行为擦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