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徐锐,大学四年的课程早已修完,已经提前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在网上发表的几篇学术论文也都获奖。
在大多数人选择出国或考研,把自己抛向社会时,徐锐正和顾缘君泡在图书馆阅读与专业不对口的相关书籍和文献资料。
徐锐用笔帽捅了捅顾缘君,指着食谱上一道菜的做法,在纸上写道:用盐让豆腐变色生毛,这还能吃吗?
顾缘君看了那行娟秀的字体,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华国传统臭豆腐的做法,笑着写下:现在不流行那么吃了,回家我做给你吃我做的豆腐。
两人头靠得有些近,从远处看像依偎在一起,吸引了不少视线。
晚上徐锐就吃到顾缘君做的豆腐,
焦脆而不糊、细嫩而不腻、细嗅浓香诱人,具有白豆腐的新鲜爽口,油炸豆腐的芳香松脆,完全没有书上说的那种臭味。
徐锐夹了一块塞到顾缘君嘴里,豆腐有些烫口,顾缘君含着呼了两口气,吹凉了些才咽下。
“好吃吗?”徐锐问。
“嗯………”
徐锐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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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顾缘君拿着电风吹轻轻吹着徐锐的软发,穿过手指的发如丝绸班触感细滑,让他爱不释手。
热风吹得徐锐一阵昏昏沉沉。
顾缘君停了下来,理了理他的头发,低头嗅了嗅发间的清香,清香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薄荷味,很好闻。
昏暗的夜灯,气氛正好。
取来一支葡萄酒,倒了一些递给徐锐。徐锐接过后,摇了摇杯身,没有喝。
他想起了今天到了父亲从e国寄来的邮件,里面是他幼时曾用过的物品。
那些东西仿佛在告诉他,他曾经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告诉他在很远的地方还曾有个家,即使这个家留给他的印象并不美好。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也许是喝得太急,酒意很快就上头。
顾缘君看着徐锐靠着自己的胸口,这眼神迷离的样子分明是已经醉了。
笑着问他:“你想家吗?”
徐锐皱了皱眉头,身音低低地说:“想,也不想。”
他自言自语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一直想离开那,可偏偏记得在那生活的一切。”
“记得有对我好的管家先生,给我点心吃的女仆,还有教我识字的父亲。”徐锐身音有些发紧,“但是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