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看着他们的互动,了然一笑,看来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已经跨过去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剩下的就交给未来吧。
民房的女主人提供给他们食宿的妇人将这间空置的屋子留给他们,等到饭点则赶过来为他们做饭。
门外有一阵稀碎的响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孩子们饿了吧,我就给你们做饭去。”妇人摘下斗篷,拍拍身上的看不见的尘土,转身走进灶房。
那妇人边走边心里感叹着:多好的孩子,长得好做事又漂亮,可惜下周就要走了。
午饭非常丰盛,妇人似乎拿出了看家本领,做了一桌子菜。一桌子人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饭后,妇人见徐锐向她走来,笑吟吟的问:“孩子,咋啦?”
徐锐露出一抹笑容:“阿姨,能进屋说话吗?”
……
听方才的描述加上“小泽”那孩子身上确实没有明显的伤痕,到底是为什么会他异于其他孩子的疏离感?
疏离……
想到这,徐锐回忆起那次见面一靠近那孩子的身体就反应性地躲开,似乎特别讨厌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徐锐学过心理学和法律,对一些人事关系也有所了解,如果是他想的那样,那么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够容忍……
隔天清晨,孩子们依旧陆陆续续地来学习。在小泽那孩子准备离开时,徐锐单独留下了他。
“老师有事吗?阿姨让我早点回去。”小泽眼神有些闪烁,手指不停捏着口袋边缘。
徐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到:“你真的想回去吗?”
小泽微微一怔,停下了手下的动作,缓缓低下头,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应该告诉我你心里真实的想法,相信老师,只要你肯说出来老师一定会保护你的。”徐锐伸出的手在他头顶上方停下,了回来,低声说道:“只要你愿意,你能选择你自己想走的路。”
小泽开始是皱着眉头,渐渐地被徐锐的话被打破心里防线,眼里慢慢冒出水汽,声音有些哽咽地说:“老师,我害怕……”
“别怕,老师在。”语气柔和。
“我说出来……老师我……怕你会讨厌我。”声音断断续续。
“怎么会呢?老师看得见小泽的心可是很美丽的呢。”徐锐趁他卸下心房,一把将他拉过来,拍着他的背,柔声道:“没事了没事了。”
小泽身体起初有些僵硬,后来慢慢放松下来,低声说起话起来,徐锐靠得近,仔细听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