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徒然、量产的持续性机械的战斗,与其说是一场厮杀,更像是上位者们在借助这点空隙,掌控全局。
然后闯进了一只庞然大物,巨大的虚影与主人的神世界相连,毫无疑问,此时此刻浅仓麻泽的神世界里是一片燃烧的怒火。
于是怪物发出难耐的嘶吼,像是蛮荒时代的战斗号角,仅仅只是音波,都是无差别式攻击,在紧急迫降之前,就清空了底下的杂兵。
“哦呀,master这可和我们计划中的有些不一样了。”亚述的女帝红方的assassin端坐于王座之上,抬眸观察着下方瞬息万变的战局。
天草四郎并不显得有半分慌乱,年轻的神父微笑着,“没关系,他不用我们去管。”
“哦?”女帝轻妩的抬眸,狭长的凤眼流波微转,“你都知道些什么?”
天草四郎笑笑,一手抚上亚述女帝娇嫩的脸蛋,“你看,天上。”
“天上?”
亚述女帝抬起头,之间一道黑影在重力的加持下,宛如子弹,砸向地面,从千米的高空而下划破的气流带着电闪雷鸣的火花,虚从高空落下,笔直的砸在了地面。
以强硬的姿势插入了正与黑方的rider阿尔斯托福对峙的麻泽两人之间,顺便还顺风车带了两只私活。
“呦,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热心的嘛。”莫德雷德从空中跳下,要不是被狮子劫死死拉住,她是真的想一掌拍在虚的身后。
这举动把狮子劫吓得冷汗直流,老父亲千言万语都汇成了手上动作,他要怎么告诉自家这位叛逆的骑士,男女授受不亲?
熊孩子并不能理解老父亲的一片苦心,不过作为猫科动物,莫德雷德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新的玩具吸引,“master,我和那家伙打的话没问题吧?”
锋利的剑直直的指向阿尔斯托福,“黑方的rider,来打一架吧。”
可惜阿尔斯托福一心系在了浅仓麻泽身上,或者说,是他那颗砰砰作跳的心脏,目眦欲裂,“你对齐格干了什么?”
“他是此次圣杯战争的无关者,我和ruler只是按照规定,将他放置在了安全的地方。”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阿尔斯托福说不下去了,那颗砰砰作跳的心脏上的魔力,是saber齐格飞的。
被忽视了的莫德雷德啧了啧舌,半眯起眼,直接发起了攻击。
在确定了熊孩子找到了心仪的玩具,欢快的蹦到远方之后,狮子劫向在场的两人耸耸肩,果断的撤了。
在无关人等退场之后,偌大的空地又只剩下了战意满满的虚以及将头发高高束起的浅仓麻泽。
那是人类绝对无法踏入的领域。
空气不断的被压缩、凝聚、直到一方突然动了。
速度快到极致之后肉眼反倒看的清晰起来,就像电影被放慢了节拍,一帧一帧的,宛如致的画面,虚只看见了一只手,缓慢的插进了他的心脏。
人类的心脏被捏碎了之后有存活的可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会只到,先不说破损的心脏,只是心脏处爆裂的大动脉,大出血下连一分钟都不到,就会昏迷休克直至失血过多死亡。
出其不意的攻击让虚无法躲避,只能正面扛过这波攻击,尽管及时的弓起身,让那比刀还锋利的手刃与心脏擦肩而过。
若是常人,在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在地了,但虚是阿尔塔纳的变异体,他还在地球上,龙脉的力量就会源源不断的供给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