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奶油包。”
舔了舔薄唇。“你说你以后生孩子是不是用这?”
就这么两个钟头的时间,还未想硬生生给憋出了两眼红血丝,晕头胀脑的。
演讲一结束,男人就站回了队伍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神采奕奕的想着一会儿的离开。赵顾生站了起来,伸了个腰。“没知觉了。”
“老三,…………你咋了?”俞海洋扭过了头,看着他的样子惊讶的问。
“我肝痛。”还未想抬起了满是血丝的眼,语气平静,面无表情。
“………………我那儿有药。”冼星河归队。
“不用了。”还未想摇摇头。
“那咋行,不吃药万一出啥事呢。”俞海洋说。
还未想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寝室里。
俞海洋在上铺里站着,手里拎着几条内裤,脸上决然的说。“我决定了这几条内裤留给摄影和音乐学院。”
“我也决定留几件小内内。”赵顾生拎着在寝室里跳了几个舞,一脸猥琐样的和俞海洋挑了挑眉。
“等一下会有教官来巡查。”
“老四!”赵顾生吆喝了一声。“教官来又怎么样?我们都已经走了。”话风一转,满脸平静的说。“我们还是丢了吧。”
“嗯,有理。”
将衣物和洗刷用品打包后,走到自己要坐的车前一队队的排好将自己手里的军服交了出来,准备打道回府,车前站着自己的教官。每一个人上车都给教官挥一下手,他们四个因为冼星河的原因而排在了后面。
男人看见他背着一背包东西又拖着一个箱,皱着眉头走过去结果的行李箱一举抬上车,还未想清咳了一下,好奇的两个人回的目光。
男人待他上了车,低下头说。“记住了,你有主儿。”
“………………”还未想面色平淡不计可否。
男人危险的眯眼,手里的棍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他屁股。用鼻哼了一声。“嗯?”
“是,记住了。”
悬浮车将近开出军区大门时,他们这一车人都扶在窗口,高声的说。“再见!再也不见!”
男人站在杨柳下,风一吹满目杨柳扑朔迷离,那些高声说着的少年拥有着非常宝贵的青春,张扬而明媚。那坐在悬浮车玻璃窗口的少年被风吹起柔顺的头发,和身旁人说话间微弯的眉眼,他喜欢的这个少年和他的岁数跨度非常大,他还在青春期而他已经是三十有二。
杜毅低垂下眼,还未想这个人全身上下都吸引他,有时候他会想就这么绑起来可又舍不得,抬起头看着已经悬浮在高空的悬浮车如果有一天还未想结婚了,他会不会杀了他,会的。一股酸痛涌上来然后就是已经扭曲了的满足快意,悄无声息的诡异爬满了男人的脸。
悬浮车出了军区的大门直线向着天空飞去,慢慢的下方的军区成了一个鸡蛋型。赵顾生脸埋在窗台望着越来越远的军区,无比享受的说。
“终于离开了。”
冼星河嚼着手里的牛肉干。“哦。”
“你不会理解哥的开心。”赵顾生竖起食指摇晃了一下。
“来赏哥一条。”冼星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