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的挚友兼左右手,你这手一断,实力大减,简直就相当于把酒吞的手臂也砍掉了一条。”
“就算你养好了伤,耽误的这段时间能补回来吗?你能肯定伤好之后实力还会和之前相差无二吗?不能保证的话,大江山第一鬼将还会是你吗?你还能做到为酒吞童子排忧解难吗?”
一顶一顶帽子给茨木扣好,华袅便不再说话,对方显然已经动摇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对方要还是不答应,那他就只好去和酒吞童子打小报告了。
“哼!算你说的有道理!”茨木童子一听华袅这么说,也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大不了等手臂拿回来后算欠眼前这人一个人情罢了!
见茨木童子态度软化下来,华袅也算是松了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还真不想去跟酒吞说这件事,毕竟酒吞最近看起来很忙,而且茨木童子本身也不想去麻烦对方,他要是说了说不定还会被茨木埋怨。
而他自己的话,也许心底也存在想要向某人证明自己这些天训练成果的心思。
“关于拿回手臂这件事,你有什么计划吗?”华袅试探性地问着,他感觉茨木也不是个鲁莽的人,既然已经想好痊愈后就去复仇,那他自己应该也是有了一个计划才是。
茨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华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变成他母亲?”华袅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可行的方法,不过他刚才却打听到渡边纲在砍断茨木的手臂后,便去找当地有名的阴阳师占了一卦,也不知道那阴阳师具体说了些什么,渡边纲回到家后就开始闭门谢客,据说要连续七天不接待任何人。
“虽然变成他的家人被接进宅子的几率很大,但也有失败的概率存在。”华袅说道,“况且即使是七天之后见到了,还顺利拿到了手臂,我也不能帮你接上了。”
“我倒是有另一个办法……”
华袅冲茨木勾勾手指,茨木凑过去听着耳边华袅的计划,脸上划过一丝犹疑。这样真的能行?
当天,京都不知从哪流出一条传言,说是一位从遥远国度而来的商人,偶然的机遇下得到了一幅神奇的画作。据说不同的人看向这幅画作时,所见所感均是大不相同。
有人能看到无尽美景,有人能看到书生抚琴,还有人说是看到树下一女子亭亭而立,回眸一笑间,周围美景尽失颜色,甚至还有少数人说眼睛所见之处尽是鬼气萦绕,看得久了竟是有无数恶鬼从画中脱出,嘶吼着冲自己而来。
这条传闻不知为何竟流传得颇为迅速,人们口口相传间,将画作形容地更是传奇万分。有人好奇,有人质疑,而这个商人居然就在这风口浪尖之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我这画可是从一个贵族的墓里流出的,不同的人看到的画面均不相同,心怀善念的,看到便是树下气质聘婷的美丽女子;心怀恶念的,看到的便是无穷无尽的讨命凶鬼。”商人拿着一副卷轴对着围观的人侃侃而谈,“另外这画我还找大师看过,据说平时挂在家中还可以镇宅灾,日日相对更是会净化自身,涤荡心灵,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周围人见商人把这画吹得这么玄乎,大多数都是不信,商人见状也不生气,反而大大方方地把画卷展开,对周围的人说:“来来来,谁若是不信,自己来试一下便知。”
人群推推搡搡,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就第一个站了出来。
而此时,画卷里的华袅看到外面的状况,捅了捅身边的茨木童子,说道:“该你上了,这人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给他一波鬼手吓唬一下。”
茨木童子一言不发地冲着天空释放了一波鬼气,果不其然,外面的那人见到鬼气刚一冒头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当即连滚带趴地回到了人群里。
“做这些就能顺利进到渡边纲的宅子里?”茨木童子有些搞不清楚华袅想做什么了。
“你就等着看吧!”华袅拍了拍茨木童子的肩膀,见画卷外这次来了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当即就亲身上阵,在树下表演了一次回眸一笑百媚生。
“话说回来,当时你是为什么和那个渡边纲打起来的?”难道茨木童子和渡边纲原本就有仇?就像当初他看到酒吞一样,看到对方下意识就怼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