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就算了,知情识趣就配合着糊弄糊弄得了,但这个糖衣炮弹好像不太简单表面看起来是个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心性不成熟、还有点傻的二缺货,但本质上可能是西方敌特势力安插在他身边监视他行动的眼线?
尽管,这个眼线看着太像个小孩了。在国内,这么大的,压根不能叫作小孩,十七八岁的年纪,如果是在部队,也早就被磨砺出得跟石头一般硬,哪会像这样,长得比女人还白嫩,看着跟一片白纸似的。
表现得像白纸一样的敌特势力?
最终,他得出了结论:
这个人很危险。
麻烦!!
撤!
他琢磨着该怎么在不破坏两国外交关系的前提下,尽早撂挑子走人,节目不靠谱,但他却还不急着回国,他还需要多待一段时间。单看城市观景,跟现代化西方比,闭塞的东方就已经落后了太多。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因为不愁吃穿,才有空折腾各种看似无聊的事情,才有心思钻营与生计不相关的东西。
他在心里算计了一番,揉了揉太阳穴,目光看向窗外,出于jūn_rén的警觉,他记忆着路旁的建筑、标志牌、陌生的人脸、巴士的路线,即使是没有看向窗外,也无意识地记忆着车子转弯的方向、速度及时间、交通信号灯的数量、行进中的车子的音量、周围的声音。
他想了想刚才的事情,没话找话,随意地开口,“刚才巴士拐弯了?”
难道是他记错了?
“没有啊”
“……”
“但是从摄像的角度,观众是看不到的巴士转弯的,我只要演出巴士转弯就可以。”
“……”
“我演得是不是很自然?”
“……”
“咦,摄像呢,摄像不是应该跟着你吗?”
“跟着我?”师旷眸色微变,不确定地开口,“那个一直跟踪我,满嘴喷粪的白人?我把人打晕了,丢到了垃圾堆。”
楚门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媳妇,也是要面子的。
……
“这事不怪我,”师旷有些烦躁,想摸根烟抽,但还是忍住了,脑子里开始评估着这个事件的严重程度,“我给了他解释的机会,但他说了一大堆虽然我听不懂,但我知道他说的很难听哦,我还听到了一个shit!”
楚门:“……”
媳妇,好像英文不太好
而且听不懂英文就会打人怎么办
如果我不会说中文,媳妇会不会也把我打晕了扔垃圾堆
感觉完全打不过啊
感谢老顽童
……
adam反应慢半拍地盯着萝卜头翻译器上的文字,看完后哈哈大笑:“那个摄像肯定是匹兹堡的口音!十年来连续卫冕帝国‘最难听的口音’的榜单榜首,号称让人听到就想要动手的噪音!!干得好!”
楚门攥住师旷的手腕,“这不怪你!干得好!!”
这怎么可能是媳妇的错
他刚才为什么要因为自己打不过而犹豫
师旷突然被人攥住手腕,毕竟是身体要害,手臂警惕防御的本能,条件反射般地就将对方的手腕反扣住,反手将人制住但奇怪地没有用太大的力意识到这点,他又开始烦躁了,对自己的反应有所不满。
无意间又对上了那双亮得发光的眼睛,感觉到皮肤接触的温度,师旷又开始烦躁,随手将他的胳膊甩开,目光移向窗外,又伸手扯了扯衬衫的衣领,扯开了三颗扣子。
……
楚门故作矜持地坐着,有些焦躁不安。
媳妇扯衣服看起来很性感
但是怎么感觉像是要干架
完全干不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