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纂在上官嘴里融化,他眼睛里全是挣扎和不愿,但是却很清晰地说出了地点:“皇城阎王殿。”
俞温回神,在上官劫自曝之前跳开来,然而,他自曝之后并没有变成一堆浆糊,而是变成了一片枫叶。
俞温拾起枫叶,搓了搓,瞬间变成了粉末,他任凭粉末从指间流走,转身看着某处微笑,“前辈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林益从树木阴影处走出来,厉声问:“你们把我心爱的徒弟藏哪了!”
林益即疫凛也,当日武当山受憋屈之后,又到上官的来信说,安亦被魔教中人掳走了,他又气又急,抛下事物,亲自来到上官的身边询问爱徒被掳至何处,那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恰巧碰上了俞温,于是他立即认定这个在自家闹事又抢了自己用来降火的水果的人就是魔教之徒,就是他把自己的爱徒掳走的!
“前辈,”俞温安抚住安亦,让他等会再动手,“想必您刚才也听到了上官的话,后辈和友人也是循着上官来找您的爱徒的。后辈受到过安小兄弟的多次帮助,他跟后辈说他早就察觉到上官投奔了魔教,也许就是如此才被狗急跳墙的上官绑起来了罢!”
“前辈,您若是要率武当一众豪杰歼灭魔宫,晚辈和友人愿献出薄力。”
疫凛不笨,虽然不是安亦熟悉的那个师父,但好歹是一派掌门,自然知道利害。
所以他答应了,并快速决定,三日后就是武当联合其他正派去皇城洛阳救爱徒的大日子。
等疫凛气势汹汹地走远,俞温抿了抿嘴唇,正要开口解释他这些行为的原因。
安亦先说话了:“汝没尽全力只因汝要借助彼的势力?”
“恩人,小生只因他是前辈才没有尽全力。”
安亦是个死脑筋,认定了的事就很难改变,比如现在。
“汝还骗了吾何事?上官?歼灭魔宫?长门?”
安亦一连说出了四个反问,但是俞温从他脸上没看到生气的迹象,他一时也摸不准安亦到底怎么想的,不过这会妨碍俞温吗?
“小生欺瞒了恩人,是小生不对。”俞温转身离开,声音渐渐消散:“小生被骗怕了……”
俞温走了,安亦微微皱着眉头,自从遇到俞温,安亦想不通的几率多了许多,他明明没生气,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想了解事情的原委。
九百九十九,一千。
俞温离安亦已经有一千米,然而,脚踝并没有灼烧的感觉,撩起裤腿一看,果然,没有咒印了。
说实话,俞温还有一丝遗憾,没有弄明白安亦的咒语,不过,江湖就这么大,他相信迟早会和安亦再见面的,毕竟,这可是安亦的平行世界。
洛阳城,艳阳高照,人声鼎沸,阎王殿,雾气环绕,未闻人语。
阎婆正在浴池里沐浴,红衣胜火,玉颜冰肌。他正享受着这清静的下午,突然,一个鹦鹉飞进来,“老婆!我们要被一锅端了你还在这里悠闲的洗澡?有没有人性?”
“这不是正好。”阎婆虽这么说,他仍旧起身穿衣。
“老婆,你知不知道男男有别?我可还是个雏!”鹦鹉站在树上,翅膀遮着眼珠子。
阎婆嗤笑,笑这个鹦鹉滑稽的动作,也笑鹦鹉主人的幼稚。也只有他这么幼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