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仪心想,光是名字就很特别,难道方才自己浮想连连有些把持不住。于是问道:“此曲有何奇特之处?”
青心想还是仲仪第一个察觉到,就是不知你们心中都看到了什么?回答:“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一曲间,红尘中的恩爱悲欢瞬间化成虚空幻影,你心中所爱或最为珍贵的事情会浮现
眼前。你看到了什么便是你心中最想要什么。”
执明笑道:“原来如此!”心想这曲子好生厉害,难怪方才看见自己正与阿离成亲,现在想想还好生激动呢。
仲仪和子煜都有一掠而过的异色,只有莫澜默默独饮。
青取出一月色玉佩交给执明,说道:“青身无长物,此佩名为浮玉,也是机缘之下偶得。听闻有驱邪避凶之效,现将此佩赠予天权王,还望王上莫要嫌弃。”
执明看到了仲仪脸色有些发青,他觉得再逗一逗阿土,于是坦然接受了浮玉佩。
青特地附在执明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此佩避毒,不可离身。”
执明听了直接教青为自己挂于胸前,然后特意看了仲仪一眼,笑道:“本王打小连长命锁都没戴过,阿土你看本王戴着可好?”
仲仪什么反应不重要,只是莫澜的脸色逐渐暗沉,子煜看着莫澜陷入一阵陈思。
宴毕,青和仲仪先行告辞,执明也回去休息。
莫澜在席间不停灌酒,已经迷迷糊糊地趴在案上,子煜见状就送他回郡侯府。
莫澜醉了,真心醉了,连自己怎么回郡侯府都不记得了,只是一路上嘴角不停叫着某人的名字:‘执明’。
子煜气了,气老炸了,他知道莫澜打小的心思,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从未放下,他气莫澜这笨蛋不明白自己、更气这琴曲乱拔人心。
一路回来,酒气渐散,子煜横抱莫澜进了莫澜的寝室,将他轻轻放下。莫澜的脸颊红潮涌动,教人有种想吃下去的冲动。
子煜忍了,他为莫澜除去满是酒气的外衫,此时莫澜清醒了些,他推开子煜的手说:“不用你,我...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子煜坐在床边根本没有动的意思,莫澜又说:“那个夜已深,你快回吧。”
子煜托起莫澜的下巴,说道:“我奉劝你,有些事明知不可为就不要再想。比如说我们的王上。”
莫澜的脸刷地一下红得更厉害了,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狐狸,脸带惊恐:“你?”
这个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子煜心潮又是一动,摸着下巴的手已经一路朝上到了脸颊,又说:“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不过,你是否应该有所表示呢?”
莫澜把子煜的手一把推掉,微怒:“子煜你这个混蛋,别以为用此事就可以要挟我。”
子煜的脸逼近莫澜的脸,说道:“我都什么还没做,怎就变成混蛋了呢?还是莫澜你希望我干些什么?”
此话一出,莫澜酒醒了一半。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