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新双手像背孩子那样,扶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这时从侧面看,我前面的
t恤也是紧贴在身体上,硕大的像没有遮掩贴在阿新的厚背上,阿新走时震
动时,我的身体也在他背上震动,柔软的在他背上一挤一挤的,唉,给这小
子佔尽便宜了。
好不容易才到达,阿新把我轻轻放在沙滩蓆上,我刚坐在沙滩蓆上时,阿新
双眼瞪得好大,我的t恤紧紧贴在身体上,两个又圆又大的像没有遮住那样
完全显现出来,两圆点黑黑的乳晕也一览无遗。这还不止,刚才一坐下时,我双
腿来不及紧闭,黑毛毛的地带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我看他的样子像是快昏倒还
是快要喷出鼻血来那样。
他拿一块大浴巾让我盖住身体,从胸脯上盖到大腿上,这样就不会暴露了。
但我脸已经羞红,到底给陌生男人看自己几乎全裸的样子,实在太失礼。
但接着他就替我按摩脚底,但我原来不只是脚抽筋,小腿肚也抽筋,突然抽
了一下,我“呀”了一声,曲起小腿,阿新忙替我按摩。别忘记我根本没穿裤子,
只有t恤遮住,现在又有大浴巾遮住,但这样曲起小腿,他能看见我黑毛毛的阴
户
我连忙把双腿伸直并陇,阿新说:妳连小腿肚也抽筋,看来我还要替妳按
一按小腿肚。
我说:阿新,在这里按摩不太好,我们去里面休息室吧。,我害怕又给
其他人看到,人越多越不好。
阿新说:嗯,这里也太热了,来,薇姐,我再背妳。
我忙说:不需要了,谢谢,我自己走。
阿新没背我,却坚持要扶着我,他的手最初扶着我的腰,后来就扶着我的腋
下,然后向前按去。这泳滩有几间用草籐和原木搭成的独立休息室,给一些病倒
或着中暑的人来休息,我们也佔一间。
阿新把我放在竹床上面,我伏卧着让他按摩我的小腿。诚然,他的按摩技术
的确有一手,很舒服,也不知这小子年纪轻轻从哪学来的。但不多久,阿新如我
所料一般,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他的手向上移,摸我的大腿,接着有意无意地轻扫我的屁股沟,最后竟然用
手指重重的按了按我的大。我连忙双腿并拢坐了起来,皱着眉头微嗔着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薇姐,妳太漂亮了,我们来一下,阿新说着便上前抱住我。
我吓得急忙挣扎,想挣脱他的手。
我看到妳刚才的事,妳既然肯给他们,为什么就不肯给我
不我没有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睁着眼睛说谎话。
不妳说慌,穿那么性感的衣服,我保证妳一定是个内心很yín荡的女人,
我今天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说着,他便猛抓我的。
我虽被他抓得心摇魂弛,但理智还在,一个巴掌扇过去,狠狠地扇了他一个
耳光,够了你太过分太无耻了,大概他从试过没被人打的滋味,竟然
呆呆地僵在当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时,阿雨冲进来了,你这无赖,快给我滚
阿新这才狼狈地冲出门外去了。
对不起,二嫂,我不知这家伙是这种人
没关系,其实也没发生什么
想不到,这些纨绔子弟都是这样,没个好东西,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例外
纨绔子弟他是谁的儿子很有名气的吗
他呀,就是龙兴集团总裁的儿子,想不到这么没家教
什么原来他就是易小龙的儿子真巧,又是姓易的,想不到我短短一个月
内得罪了他们两次。
自从在海滩被qiáng_jiān了之后,我的心情一直比较低落,就连回到家和阿雨、老
爸谈话都不多,但工作上我却没有松懈,雷氏实业在台湾的业务我都打理得井井
有条。当然在雷万风不在台湾的日子,我也为自己做了两件事。
首先我让阿雨在百慕达注册了一间公司,简称为l,在那边注册的好处就是
很难查到公司的股东信息。然后由于我是雷氏的投资部经理,作为台湾区域证券
市场的一个举足轻重的庄家,我可以小规模地操控一些小公司的股票价格,而我
和阿雨的那间公司便借助这些消息,不断搭便车,来赚足资本。
这些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同了,单是每天看着股市也够劳神的了。
当然,辛苦是不会白费的,一个月下来l公司赚了不少,加上我让雷氏实业的子
公司雷氏地产以高价购买l的建筑材料,使得l获取暴利,在第二个月的中旬,
我的l公司已有约8000万台币的资金了。
好景不长,雷氏地产在三年前兴建的建忠国际广场的西塔竟然突然出现短桩
一时之间,雷氏实业顿时成了箭靶,天天都上报纸、新闻的头条。
原来依照计划,雷万风大约会在半年才回来,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件,他不
得不亲自回来处理。他若回来,我当然不敢再用l公司来取雷氏的好处了。
下星期,雷万风便要回来了。又要服侍这家伙,再加上这几天的工作,使我
感到身心困倦,这个周末我便拖着疲惫的身躯独个儿走进莫度咖啡厅。我和阿朗
在美国的第一次便是在这间莫度咖啡厅分店渡过的。也许在那可以找到往日和阿
朗在一起的温馨一刻吧。可是正是这个想法,让我从明天开始了恶梦般的旅程。
我穿着一条黑色丝织连衣长裙走进莫度咖啡厅,这套长裙是和阿雨shopping
时买的,阿雨说这长裙能突显我的气质和目前的身份,坚持要我买下,当然,为
了照顾颜色上的配搭,里面的代表着个人的贴身衣物也选择了黑色。我要了
1杯拿铁,孤独的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听着钢琴曲,想起悠悠往事,脸上不自觉
的露出了幽怨的表情。
突然,我听到背后有人在说。
我的钥匙哪去了啊,我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