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大学里成绩低空飞过的雌虫侍奉课程。
当时,他跟雌虫侍奉课程内容较劲,极度排斥里面鼓吹的伏低做小的侍奉。
厌恶到极致,撕毁课本,拒交作业,考试卷子上乱答一气。幸而这门课程在军校课程里并非必要,老师们批分时松一松,就放手过去了。
而今,记忆里的愤慨情绪已经模糊。私下里,他则找到旧时课本重新翻看起来,恶补起这些年错过的雌性应该知道的常识。
他不想错过他的雄子,只要还有机会,他都要牢牢抓住。
停好飞行器,艾利斯提着点心,望向房子,发出咦声。
此时不过下午两点,日光充足,为何窗户被帘子挡得严实?
家中窗帘有两层,靠近窗户的一层是银白色遮光帘,外面是普通浅黄色亚麻窗帘。
现在,玻璃的反光显示是遮光帘。
家里发生了什么竟然需要放下遮光?
艾利斯想起雄主与他白日时在屋子里胡闹,每次都会细心放下遮光帘。
他的脸色先是一红,随即变得煞白。
艾利斯按开指纹密码,进入到玄关。
从玄关看向客厅,一片低暗。
艾利斯放下手中的点心,褪了鞋,光脚走进去。
客厅中央,摆着一个拆封的盒子,盒子里面零散着再明显不过的情趣道具,有两个玩具被拆走,只留下包装。盒子旁边还摆放着一本书,正是早上他走临前看到雄子在阅读的那本。
突然,一声低低的喘息自房间里传出来,在一片静谧的空气里格外明显。
仔细分辨,是来自书房。
那声音轻柔,妩媚,像是一个亚雌。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雄主,饶了我吧”
“您,您饶了我吧……”
雄性低声笑,笑里充满愉悦。
“我真的快不行了,您,您的雌君不是快回来了吗……”
啧啧接吻声。
艾利斯走近书房,距离房门还有三步远,再也没法向前。
他的身体仿佛被抽去骨架,无力瘫坐在原地。
冬日仿佛提前降临到他身上,身体灌注冰雪,手心冰冷黏腻。
书房里,书架旁,是他们搬家以后第一次欢好的地方。
书架上的书,是他一本本由箱子里拿出,摆上书架。
不止书房,这个家里每一处都是他用大量时间一点点擦拭才展现出现在的光洁。
为什么,为什么,雄主要与别人在家里,在书房里,在他们第一次的地方,做和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