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称呼。
他不理会质疑,只是不卑不吭的直起身,眼神却依然没有看向前方坐起身的男人,“并没有人告诉我该换成什么样的方式向陛下行礼。”一直以来自己依然被人称作殿下,不知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在刻意提醒他这种尴尬的处境。
紫铘听罢却也只是轻轻一笑,越是这样对他视而不见,他就越是忍不住想要折腾一番,他一个用力将一边的落羽拽起,“你去,教教他该用怎样的礼仪对自己的所有者。”
“是,陛下。”回复完,落羽缓缓的走到了火钰的身边,眼神轻蔑的扫过站在一边的人,然后面向紫铘,只见他双膝跪地,双手恭敬的交叠在地上,然后整个身子匍匐在地,额头紧紧贴在了手背上,这样的姿势是何等的卑微,一边的火钰禁不住皱起了眉。
在着卑微的跪拜礼是那个男人想要他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吗?对他身体的□□还不够,现在还要如此的侮辱他的尊严吗?火钰的双手紧紧捏成拳头,站在原地的身子禁不住颤抖着。
“怎么?教不会吗?”他的犹豫,只换来紫铘带着笑意的询问,这样的语气在他听来,就是一种嘲笑。
忍耐!他在心里提醒着自己,那个男人不过就是想看自己出丑,他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地,匍匐下身子,低下的头正好藏住了自己逐渐泛红的眼眶。
身边的落羽站起身,走回到了紫铘的身边,“陛下,奴家教的如何?可否满意?”声音中满是笑意。
“教的好!”紫铘伸出手,一把将身边的人儿拉入自己的怀里,“不愧是这娈宫的一宫之主,什么人交到你手中,都□□的让我满意,不过……”
“不过什么?”落羽奇怪的询问着。
“不过,□□的再好,落羽也是无人能取代的。”紫铘的话刚落,便低头吻住了怀里的人儿,落羽娇嗔的闷哼出声。
那毫不掩饰的声音让依然匍匐在地的火钰听的清楚,既然已经有了专宠,何必又要拿他取乐?此时此刻,他是希望能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他保证,以后一定离这里远远的。
“唔,”被松开了唇的落羽缓了口气,但似乎对于紫铘的深吻依然意犹未尽,“陛下,这算是对奴家的赏赐吗?”
紫铘盯着怀中一脸红晕的人挑起了眉,“怎么?不够?”
“奴家听说火钰殿下擅于舞剑,奴家也想见识见识。”落羽的话却只是让依然没有直起身的人眉头锁的更深了。
“好主意。”说完,一把佩剑被扔到了地上,“火钰,拿起剑,为我舞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