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再克制,他需要占有更多,从今天起,这个玩物将为他所有,他会像魔鬼一般,好好的品尝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鲜血。“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从我身边把你夺走!”他在身下已经无法再抵抗的人儿耳边低诉着,就仿佛诅咒一般。
那样的诅咒,却只让火钰的脑海里留下了一片空白,陌生的痛楚侵入他的身体,他只是微微皱眉,感受着痛苦在他身体里不断的蔓延,他想喊叫,想痛哭,却发现一切的情绪此刻都哽咽在他的喉咙里发不出声响,口中血液的腥咸味,就好似他此刻感受到的,痛苦的味道。
任凭身上的男人享受之后毫不温柔的把他松开,伤痕累累的身躯终于无力的蜷缩在床榻上,黑色的眼眸没有任何焦点,当自己那仅剩的一点点尊严被完全剥夺之后,一种生无可恋的麻木感充斥着他的整个身体。
但那如玩偶般空洞眼神,在紫天宸的眼里却是最完美的藏,他要的只是一个玩具。带着愉悦的心情起身,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嘴角勾起笑,这就是紫铘一直想要守护的人,但现在的他,任然有能力将那个孩子想要守护的一切全都摧毁掉,那个孩子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血亲,但是,也许就是太过相似,他们之间才会变的格格不入。
紫天宸缓缓的解开束缚在火钰手腕上的衣袍,轻轻取出了口中带血的碎布,尽管如此,床上的人儿任然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看来,需要找御医好好调理一段时间,这样的尤物,若只享受一次,未太过可惜了,实在不行,用药刺激也未尝不可。
“铘殿下,没有陛下召见,您不能擅自入内。”寝宫门外忽然响起的吵闹声让紫天宸微眯起了双眼,他抬起头看向寝宫大门,直到门被人猛的推开。他就知道,那孩子不会轻易的被侍卫挡在门外。
盔甲的摩擦声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它的主人用力的撩开了那些不安舞动着的幔帐,紫铘如剑一般锐利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你骗我。”唇间咬牙说出的三个字,仿佛字字带血。
“兵不厌诈。”紫天宸从床榻边站起身,看向紫铘的眼神带着王者的霸道。
紫铘握住腰间的佩剑,却怎么也无法将它从剑鞘中□□,他果然不该相信这个被自己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他怎么能忘了这个男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本质?可是,再多的恨,都不能让他对面前这个男人举起手中的剑,不为别的,只为他曾经在一个傻女人面前允下的承诺。该死!紫铘心中啐道,“让我带他走。”
紫天宸只是冷冷的看着紫铘的纠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他永远出不得这座寝宫。”
“他会死的。”紫铘皱着眉,满眼的心疼,他垂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骨节泛着白。他知道那个男人的嗜好,但床上的人儿似乎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折磨了,他还记得那只为求死的一跳,至少,他不能让自己失去他。
紫天宸的眼里闪着邪恶的光,“他不会,我会让他每一天都在恍惚中飘飘欲仙,”他不介意用大量的药物让火钰变成供他玩乐的工具,想到这里他居然又开始兴奋起来,“你不觉得,对他而言,在不断的沉沦中忘掉被你亡国的仇恨,也是一种解脱吗?”
如果此刻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