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文振武张目结舌地看着柳虞，其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柳虞回忆着：

“那个袭击者说起主使者的时，在说到小哥两个字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不敢直视前方，而且语气有一点迟疑，应该是在说谎。说到其他内容的时候就镇定了许多，目光不时向左，是在回忆着什么。所以，他的供词里应该在性别上面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这样看来这张图应该是他随口说的，完全没有用处。”

章宇一脸不满地抱怨者：“美人，你刚刚在警察局怎么不说？”

柳虞嘴角扯了一下说道：“在人家地盘，别那么逞强好不好？”

章宇捶了一下桌子：“该死的，我怎么忘了，你刚刚算是打了人家的脸一样。难怪那个姓吴的阴阳怪气的，早知道不让你出头了。”

“你知道就好，你不是说要替他们出头吗？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振文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他接着问他想知道的：“那他说谎对他有什么好处？万一被查出来不是有百害无一利？”

“我判断他是女性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女性应该是个比较漂亮的女性，而且看上去柔弱的，是那种能够吸引男性的，让男性有保护欲望的女性。”

“为什么？”振文越来越糊涂了。

“刚刚章宇说起振文俊俏，振武看着他的目光是一种爱慕的目光，和那个袭击者当时说起主使者的时候的目光一样。”

振文转头看着振武的眼睛，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真的是这样呢。”

可接着他又挠挠头：“可我们好像没得罪哪个女生啊，我印象里可能得罪的三个女生，好像都和柔弱不沾边啊。”他想起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自己好像得罪了两个女生，也许三个都得罪了也是可能的。

振武也仔细回忆着，眼睛突然睁大了看着振文。

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章宇忙问道：“你想起来了？”

振武又有些迟疑，没有开口。振文急着推了推振武：“你说啊，想起来了没？”

振武又在脑子里仔细回想了一番才说道：“振文，你记不记得咱们参加的那个晚宴，曾经和两个女生跳舞？”

“跳舞我记得啊，那个陈晓晓还为了这个罚我们，不过我喝醉了以后的事就没印象了。”

“你还记得电脑选给你的舞伴长什么样子吗？”

“我哪里记得？当时只顾着低头看脚了。”

“我有点印象，因为她和你跳舞，我特别留意了一下，好像长相就是柳警官说的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不会为了跳舞我踩踏的脚才找人来袭击的吧？”

“所以我才犹豫啊。我们一起接触的女生没有几个，想来想去好像就是她了，可也没有理由啊。”

章宇打断他的思考问道：“你说的跳舞，是在你们出柜之前事吗？”

振文忙答道：“嗯。不过那天晚上我被罚喝醉后，向振武告白。”

章宇看着振武有些发红的耳朵，好心地没有揶揄他，接着说道：“所以，后来你们在什么情况下让大家知道你们是一对的？”

“有一个叫姜宇臣的，他先知道，然后是他的死忠党余海，我觉得余海知道后，所有和他们一起的人估计都知道了，所以，我们再去参加生日会的时候，大家的眼神才会怪怪的。”

“那你们在出柜之前跳舞那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振武看着振文，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次好像是一种变相相亲。”

振文听到相亲这个词条件反射地看着振武：“相亲？那次舞会你说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