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真是给你出了一道难题啊。”陆重山说道。
南安笑着看着那条鱼:“可能它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吧,当一颗鱼卵,被水冲进泥沙里,然后消融逝去,倒不会面对这些。”
“那也要看它是谁肚子里的鱼卵,说不定那条怀着它的雌鱼,在它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就已经把错误的基因遗传到了它身上呢?当然这话说的就有些科幻了。”
“明知它是错误的,还利用它来完成我想要煲的汤,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恶毒呢?”南安看着陆重山,眼里写着疑惑。
陆重山低头看着他:“要说恶毒,把它硬带到这个世界上的雌鱼和鱼贩子,是不是更恶毒呢?”
“不过,决定要把它做成汤的那一刻,你心里其实就已经有答案了。”
南安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
他抬起头向陆重山笑了笑:“那还是一切照旧吧,这一锅汤,就用它煲了。”
陆重山还是那副风雨不动的冰山脸,他指了指手上的茶具:“那我先走了,先生和客人还等着呢。”
“陆先生您慢走,先生讨厌烫,您留心着点儿。”
“是。”
陆重山大步走出去,留下南安和那条鱼在厨房。南安面无表情地盯着鱼看了一会儿,拿起手边的刀,手起刀落,这条错误的鱼身首异处。一串血印子滋到了南安白`皙的脸上,在厨房的白炽灯惨白的光照下,显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投个好胎,”南安一把抹去脸上的血迹:“很重要啊。”
14.
“先生......您......您的手、手机......呃......手机在响......”
顾方叙又狠狠顶弄了百十来下,终于射了出来。`液打在内壁上的那一瞬,南安知道这场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的酷刑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
顾方叙撕开他心血来潮捆在南安手臂上的强力胶带,疼得南安眼前一黑,他甚至感觉手臂上的皮肉都被撕下去了一大块。他咬着牙坐起来,把顾方叙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他。
“先生,刚刚您的手机响了。”
顾方叙不耐烦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抱起南安去浴室清理。
即使已经被顾方叙“伺候”过好几次,南安还是无法适应这种方式,顾方叙每每接触到他的皮肤,他都会不自在地抖一下,像一条被摔在地上的鱼。
“你自己说说,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碰过?怕成这样?”顾方叙用干净的毛巾把他身上擦干净,然后用毯子抱回床上。
“不是怕......”南安的声音小得不行:“是......没有这样......”
顾方叙来了兴趣:“你小时候爸爸妈妈都没帮你洗过澡?”
南安凝眉看着顾方叙,似是在回忆,过了一小会儿他摇摇头:“隔了这么多年,记不清了。不过您帮我是第一次啊......”
南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想起之前那几次他之所以没印象,全都是因为被顾方叙做晕过去了。
顾方叙也想到了这一茬儿,坏心眼地说:“小白眼狼,这哪是第一次?我都给你洗过多少次了?不记得?”
南安羞得不行,支吾半天只想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