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叙正在气头上,他靠在桌子上看着窗外,使劲吸着烟,一根香烟几口便被吸的见了底。之前那根手指已经是他心上的一根刺,结果旧刺还没拔,新刺又扎了进来,还扎在了同一个伤口里。
“今天晚上?”顾方叙盯着陆重山,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去催一下......”
“把邓玉容带过来。”
“顾方叙,你不能动我,我会去告诉顾老爷子的!”
顾方叙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他命人把邓玉容绑在椅子上,然后又点了一根烟。
“你来见我之前去过哪里、见过谁?”
邓玉容的右脸肿了一片,是刚刚被带进来的时候因为太吵闹被顾方叙扇的。顾方叙本来就动了气,他习惯了掌控一切,突然有人冒出来把他当笼子里的猴子耍,正正挑衅到了他的鼻子上,这种事他忍不了。
邓玉容也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又一直深受顾家几位长辈的喜爱,还有顾老爷子撑腰,哪能受得了这种气,顾方叙刚刚扇她巴掌的情景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放,她只觉羞赧难当、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刻站起来和顾方叙拼命。
南安怕极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但顾方叙却不准他走,他只能站在角落里紧张地用手指在墙面上划拉,勉强缓解内心的恐惧。
邓玉容不答,顾方叙忍着没动气,招手示意陆重山过去。
“把她耳朵撕下来,不说话就喂她吃进去。”
陆重山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准备执行顾方叙的命令。
南安缩在墙角害怕地闭着眼,回避接下来即将上映的血腥场面。
顾方叙目光落到南安身上,抬了抬手:“安安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恐惧走到顾方叙身边。
“趴着。”
南安脸色煞白地看着顾方叙,眼中有惊恐和哀求。
“安安乖,别让我说第二次。”
南安颤抖着在桌面上趴好,他紧闭双眼回避着一切可能投放到他身上的视线,然后咬紧牙迎接即将来临的的暴风骤雨。
“嗯!”
“啊”
和南安压抑的闷哼同时响起的是邓玉容绝望的惨叫。
“我去见过冯端清,但是盒子里的东西和我们真的没关系!我拿到后就没有打开过!求求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方叙嘲讽的笑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猛地安静下来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南安羞红了脸,心中暗暗祈祷男人快点停下这场公开处刑。顾方叙闷头在南安的身体里狠狠捣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带着滔天的怒火泄了。
被松开的那一刻,南安立刻颤颤巍巍地提上了裤子,然后连滚带爬地躲到角落,竭尽所能地淡化自己在屋子里的存在感。
顾方叙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他随意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向邓玉容走去。
“你要是不想说实话,还不如不开口。”顾方叙在邓玉容面前停下,弯下腰和她对视。
邓玉容话音里带了哭腔。她好险没了一只耳朵,现下终于认清了形势,回了一开始那幅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