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乔钰诩说,腿盘起,像是在把哪里遮住:“要在镜头下……做这些。”
被侵略性压住,骆泗一时说不出话。乔钰诩一本正经地凝望他半晌,最终猛地从床上下去,转过身:“先睡吧。”
眼睁睁看着人出了门,骆泗还浑身僵直。就在刚刚,他以为自己要被整个儿吞掉了,骨头都不剩。
乔钰诩演技……真好啊。
暧昧的气息中,他缩成一团,强迫自己闭上双眼。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楼下传来冲凉的声音,经久不散。
直到第二天开始拍摄,片场还笼罩在这股微妙的气氛中。
“他俩不对劲。”看着几乎被埋在荒草中的两人,李桉轻声说。
“什么不对?”周景州本来在观察湖边河水的小松鼠,看得欢乐得不行。听闻此言,他一下转过头,探头探脑的:“他俩咋了?”
“小孩子家家管这干嘛?”大汉一把捂住他眼睛:“看个接吻都脸红,别凑这个热闹了!”
周景州抗议。荒草中,两条人影叠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不远处,连导演都看愣了,在一旁双手环臂,仔细地盯着监视器。
一场戏完毕。骆泗摊在地上,被人穿好裤子。
他低喘着被人拉起,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难得抱怨:“你、你刚刚……”
乔钰诩做了个“嘘”的手势。看着身旁人脖子上的湿痕,他眸色深了深:“场景需要。”
苏莓映快步上前,不明显地瞪了乔钰诩一眼,把骆泗抚过来。她转头,关切地对青年道:“炀哥,你还好吗?要不要喝水?”
骆泗摇摇头。他拍了拍腿上的草灰,看都不敢看命运之子:“没事,没关系。还好就一场……”
王导突然远远地喊道:“小炀,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效果?”
骆泗心里咯噔一下。被苏莓映扶着,他慢慢走过去,声音有些虚:“难道还得重拍么……”
王导摸了摸鼻子,神情染上丝羞赧:“不是。效果挺好的……”
既然效果好,就不用再来一遍。骆泗松口气,就听导演补充了一句。
“我又有了点儿灵感……既然拍出来这么棒,干脆再来两场吧?”
骆泗双腿一软,被身后乔钰诩扶住。命运之子一本正经地搂住他,颔首赞同道:“艺术品应该益求。我没问题,一定尽力配合。”
第63章花瓶骆泗(23)
这是一只周身艳丽的小鸟,鸟喙淡黄,布满细细的绒毛。
一只长镜头藏在它身侧半米的地方,上面铺了一层用来伪装的草叶。宿晓眯着眼凑在镜头前,头上同样顶了一串儿桉叶编织成的毯子,将人整个盖住。
景锋笼罩在同一张草毯下。总是不可一世的脸上,眼睛微微眯起。荒原的烈阳下,二人紧紧相贴,显得有些燥热。
景锋比了个手势。“拍到了吗”?
宿晓点了点头。腰上搭来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了摸。
宿晓浑身一抖。拍摄期间,他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更遑论空出一只手来打断。
他摇了摇头,眼神求助般的飘过去。
景锋凑近他耳边,用气音交流着,声音微不可闻:“镜头已经够了。”
手有往下攀附的意思。草毯子下蠕动了几下,宿晓专心拍摄,唇却抿得紧紧地,泄出一丝低吟。
渡边鸟轻轻振翅,展翅飞翔。
它在低空飞舞,好似好奇,望着荒原里纠缠的两人。宿晓的摄像机抬起,执着地追寻着天际的渡边鸟,下一个瞬间,终于忍受不住般,歪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