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取出晒上三四日即可。[1]”
楚留香也道:“贾思勰的《齐民要术》里也详细记录了中原与匈奴制作胭脂的方法,但较之你所说的又复杂许多。”
张洁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双弯弯的眼睛像极了新月,俏皮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突然研究起胭脂水粉来了,比我一个女人知道的还多哩。”
楚留香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顺口一说而已。”
三人逛完集会,已到晌午,便去同福客栈吃了一顿。
吃完饭后,无花去了布庄拿衣服,那是之前为果果订做的新衣服,现在这个季节穿正好。
马车疾驰,很快到达目的地。
大门口,早已有人出来相迎。
王大娘端着个板凳,坐在门口,拉着小琼宇闲扯。
小琼宇也不嫌烦,一板一眼地回答,像个小大人。见到马车停下,“蹭”地从小板凳上站起来,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嗓音清脆道:“爹爹。”
张洁洁最后一个下得马车,见到无花怀中白白嫩嫩的小孩子,笑容甜美道:“你儿子长得真像你。”然后,就见那小孩歪着脑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脸敌视。
小琼宇扯了扯自家师父的衣袖,示意他弯下腰来,说悄悄话:“师父,这个漂亮大姐姐是你情敌吗?”
楚留香:“……不是。”
“别逞强了。”小琼宇拍着师父的肩膀,一脸我明白的样子,“爹爹他从来不带女孩子回家的,她对爹爹来说,肯定不同。”
楚留香:“……”
楚留香撸了一把小徒弟的脑袋,哭笑不得。
张洁洁第二天就离开了。
这对夫夫时不时秀恩爱,那种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实在叫人心好累,就是有点舍不得小琼宇,这孩子太可爱了,竟然说等她三十岁还嫁不出去,就娶她当老婆,还拉小拇指发誓,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约定”。天知道他家爹爹和师父正站在不远处,那个无良师父还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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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间,不时传出“吱呀”摇晃声,以及“噗嗤噗嗤”的水声。
直到天空渐渐泛白,那种引人遐想的声响方才渐渐消停。
上好的金丝楠木大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开,丝丝缕缕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的,锦被外,露出半只脚来,羊脂白玉般致漂亮,脚趾头似是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珍珠,白雪般的脚面上还有几个浅浅的红点。
腰间突然一重,一条长腿搁在了身上,无花张眼看着身旁的男人,秀眸惺忪,香汗淋漓,唇红齿白的模样性感而惑人。
楚留香啄了下青年圆润的耳珠,似乎觉得好玩,食指与拇指轻轻揉搓着,低迷暗哑的性感嗓音响起:“那本书,似乎真的有些作用。”大半夜过去了,还神奕奕,能够再来几次。
似乎想到了什么,楚留香道:“那本书你放到哪里呢?”
无花道:“应该在床上。”
楚留香起身找了找,果真在床尾发现了它的踪迹。
翻开书的第一页是前言,洋洋洒洒写着双修的意义何在。
第二页是目录,有十二式基础,三十六式衍生,八式终极难度新添。
然后,楚留香看到了一张荡秋千的插图,耳尖一红,不禁想起了自家庭院中那个秋千。他不着痕迹地抬眼看了眼无花,但见对方左手支着脑袋,静静瞅着他,不禁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整只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