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秋生颤巍巍的应道。
“这次的事,我暂且饶过你。”齐锐冷着脸,走向秋生,抬起右脚,一把踩住了秋生的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力,“但你给我记住了,你要是敢再犯错,害了宁哥儿,下次就不单单是你的手,我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是,奴才谨记。”
秋生痛得死咬着下唇,应道,不敢痛呼出声,就怕齐锐会加重对他的惩罚。
“夫人,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秋生头冒冷汗,快要坚持不住,叫出声的瞬间,齐锦总算回来了。
“嗯。”
齐锐闻言,这才松开了脚,道“宁哥儿,你先回去吧,记住你今天对我说过的话。”
“姆亲,我会的。”
房里。
啪的一声。
才刚进入房内,秦亦宁就兜头给了秋生一巴掌,直把秋生另一边完好了的脸,给打肿了,“秋生,你该庆幸,我对你还有那么一丁点的主仆情分在。”
“奴,奴才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秋生颤声道。
“够了。”
秦亦宁冷笑,“我从姆亲手里救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废话,你给我说说,你是什么时候被锦阿姆发现。”
“是,是公子您刚走进那家农户,锦管事就过来。”
秋生一说起当时的事,就忍不住出了身冷汗。
明明他那时,确实是亲眼看见萧翎等人离去才是,可偏偏,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发生了,还连带齐锦也来了,这如何能不让秋生感到害怕?
“这样吗?呵,我果然没猜错。”
碰的一声,秦亦宁将手握成拳头状,猛地砸向铜镜,直把铜镜砸得裂开的同时,手也不可避的受了伤,鲜红的血液,沿着伤口,不停滑下,可想而知,他这一拳有多重。
“公子,您不要紧吧?”
秦亦宁此举,可把秋生当场吓傻了。
很快,回过神来的秋生,急忙上去,正打算帮秦亦宁包扎伤口时,被秦亦宁一把推开了,“不用你管,要是不想被我罚,就立刻给我滚出去。”
“是是……”
秋生闻言,那里还敢继续留下,逃似得,急忙离开了。
而独留在自己房中的秦亦宁,则是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伤口,痴痴地笑了。
“萧翎,沈清,你们看着来吧。”
……
“唉,你们听说了吗?知县大人前些日子,贴了告示,说朝廷又要开始征兵。”
“不,不是吧?那不是要人命?”
“是啊。”
随着征兵告示的出现,无论是镇上,还是村里的人,都议论纷纷,家里有些余粮的还好,可以用等价的粮食来代替,可家里穷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
“这才太平没多久,又开始征兵。”
王柳坐在屋内,无奈的叹气。
“以前也有过?”萧翎不解地问。
“嗯,就再你来的三年前,上面的人就已经来过征兵。”
沈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