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人咂舌的是,除了二老板与老板娘有染以外,老板在外面,好像也有别的女人。
厨子厨娘住在店内,这老板这一家了解自然不一般。
一个月前,有一晚,二老板不在,他们经过老板房外,听到传来争吵声:
“你跟你那奸夫的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敢说不,我就休了你!”
“你敢!我就把你那龌蹉事弄得人尽皆知,让你跟那女人在这县里活不下去!”
“啪!”
“你打我!好呀!你把那女人带回来呀!让她生呀!你怎么就知道孩子一定是你的了?!那个脏地方,谁知道暗地里接待过多少男人!”
“你!”
“怎么?怕了么?怕给别人养儿子?”
“哐当!”
两人听见桌子被踢翻的声音,连忙躲到窗下,下一秒,张乐气冲冲地甩门而去,又听见房里传来“呸”一声,接着就是老板娘一连串骂骂咧咧。
“打胎药。”严书翰低声在林佑耳边说:“还记得么?”
这下线索终于串了起来:醉香居果然和净月庵关系匪浅。
可惜的是,知情者死了两个,有一个不知去向,生死未卜。
严书翰让厨子夫妻先退下,一边板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边对坐在桌前的林佑说:“这老板夫妻关系看来也不怎么好,但是,老板娘若是打算自己逃跑,为什么不把密室里的钱财也带走呢?而且,他们为什么要把张桐的人头留下?”
林佑抿了一口茶,想起当初自己跟严书翰敲响醉香楼大门那晚,老板夫妇居然是在分尸,不心有余悸:“会不会老板娘其实也已经死了?留下那个人头,是想当作筹码,比如说,保证另一方不会出卖自己?”
严书翰觉得有道理,正是这时,门外响起张捕快的声音:“老大、林大人,有发现!”
两人赶紧打开门让他进来,张捕快满头大汗,把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这是刚找到!”
原来,那个小瓶子是在张桐房里发现的,里面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林佑捻起那个小瓶,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些液体,打开瓶口,拿来一块手帕,倒出几滴,颜色乌黑,看不出是什么药。
他想起吕光的证词,便让张捕快带着瓶子去找县上的大夫,看能不能辨认出这是什么,最好是找出来源。
接着,两人再一次逐个问店内的伙计,张桐在临死前,具体都到过哪里、有没有跟外人接触过。
四人都说,二老板几乎整天都呆在酒楼,除了采购极少外出,即使是采购,也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
两人心下疑惑:难道从三个月前,张桐就已经开始盘算着杀人这事?但是,老板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老板娘到底是站在哪边?
这时候,店小二无意中说了句:“二老板这个月不就外出了五、六次么?为了那个学堂的事。”
两人连忙追问,这时其余三人才想起,一个月前,不知为何,二老板突然提及,希望能以醉香居的名义,向附近的学堂捐款。
老板本来是不同意,二老板拉拢了老板娘,又到学堂的温先生家里奔跑了几次,后来老板态度大变,甚至比二老板还积极。
“温先生?”
林佑百思不得其解:温先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