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翰见菜已上全,先给晓晴夹了个鸡腿:“好了,先吃饭吧。”
饭后,两人把晓晴送到家,才返回县衙。
关上房门后,林佑如释重负般倒在床上:“今晚好像看不出来些什么,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当然是好事。”严书翰脱下外衣,躺在他身旁:“我已经让今晚巡逻的兄弟多注意醉香居附近,如果真有什么动静,相信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林佑坐起身,让严书翰掀开上衣,看他被自己揍过的地方,淤青已经散得差不多,不放心地问:“现在还痛不痛?”
严书翰知道他担心,理了理衣服,双手环住他脖子,让他趴在自己胸前:“早好了,你相公哪是那么娇弱的人。”
林佑脸一红,偏偏他怀里又暖得很,舒服得差点不想起来:“既然伤好了,那你回自己房里睡吧。”
“万一我有内伤呢?”严书翰抱着他不放,酥热的气息喷在他颈上:“万一我半夜突然觉得痛,谁替我揉?”
半夜,熟睡的两人突然被敲门声吵醒:
“老大!林大人!醉香居出事了!”
两人几乎同时从床上惊起:难道晓晴姐真的动手了?!
第15章醉香居(三)
严书翰打开门,见那个值班的衙役满头大汗,语气紧张:“醉香居的二老板死了!”
两人跟着他走到大厅,发现厅前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他身旁摆着一颗血沥沥的人头。
两人一心以为是晓晴被捕,看见被押着的是不认识的人,不禁暗暗松了口气,继而又生了疑惑:莫非还有别人盯上了醉香居?
巡逻的捕快见严书翰赶到,连忙上前报告:
被押着的男子是醉香居的一个店小二,而地上的人头,有衙役认出,正是醉香居的二老板。
因严书翰已交代过,要他们特别留意醉香居附近的动静。所以半夜时,他们看见这个人背着包袱,鬼鬼祟祟从后门出来,便立刻拦住了他。
一开始,他还狡辩说自己是替老板送货,当巡逻的捕快坚持要打开包袱查验时,他也只得不情不愿地照办。
那捕快见包袱里放着的是一个普通的陶罐,提起来沉甸甸,打开用火把一照,不得了,原来里面装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于是不由分说,立马就将他拿下,捉回衙门。
地上跪着的男子听见捕快们向严书翰报告,便开始大哭大闹:“冤枉啊官大人!小人没有杀人啊!小人只是偷点小钱而已!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一旁的衙役厉声喝道:“还敢抵赖,分明是你谋财害命,再敢喧哗,大刑伺候!”
那人被吓得不敢作声,伏在地上低低啜泣。
林佑命人取来工具,稍作处理后,便让衙役把那个被拿出来的人头及陶罐、妥善搬到到验尸房,自己则是站在一边听审。
衙役又把在男子身上搜到的东西呈给严书翰,是几张银票和两锭金元宝。
这人不过是个店小二,每月工资只有几两碎银,不用想也知道,他自己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严书翰一番沉思,质问跪在地上的男子:“你说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然的话,杀人的罪名你是逃不掉。”
那人被吓得全身抖如筛糠,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