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聊得十分开心,晓晴本来就性格爽朗,对严书翰似乎印象不错。
饭间,林佑指了指墙上的刺绣:“姐,你怎么突然开始学刺绣?之前好像都没看你摆弄过针线?”
晓晴脸上浮起一丝娇羞,又被她笑着掩盖过去:“我也是女孩子,当然想学点大家闺秀的手艺,不然哪家公子看得上我。”
严书翰把一块排骨夹到晓晴碗里:“依我看,姐是看上哪家公子了吧?不知道是谁这么幸运?要不我们帮忙打听打听?”
晓晴娇嗔道:“别乱说,我就是随手绣着好玩。”
林佑话题一转:“对了,你之前说那些上等的供香,只有陈家用吗?怎么个上等法?”
晓晴好奇地望着他:“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那种供香是用上好的沉香做成,烧得特别久,烟不大,味道也不呛。倒也不只是陈家在用,县老爷之前也买了一些。反正,那不便宜,一般穷人家买不起就是了。”说罢,她放下筷子:“你想要么?我这还有一小捆。”
见晓晴就要起身去找,林佑连忙拉住她,搪塞几句:“我就随口一问,你说是上等东西,我就想八卦一下而已。”
晚饭后,两人跟晓晴道别,正准备走回县衙。
林佑脑海中灵光一闪,手一敲掌心:“酒菜!”
严书翰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什么酒菜?你没吃饱?”
林佑把他拉到角落,低声说:“之前发现净年和净弦尸体的时候,你不是偷偷溜到尼姑庵后院么?你说看见那些姑娘房里摆着酒肉,那些酒肉总不能是庵里的吧?”
严书翰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给她们提供这些酒肉的人,说不定会知道她们是一群假尼姑?”
林佑颔首:“而且,我觉得她们肯定不是第一次这么做,送酒菜的人也不是傻子,多少会猜到些什么吧。”
严书翰回忆了一下当时看到的场面,不禁佩服他心思慎密:“那时,他们的饭菜十分丰盛,路边小店怕是做不出来。县里有名的酒楼就三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去问问。”
路上,严书翰追问他:“那种上等供香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么?”
“这个回去再说,另外,”林佑眼神复杂地看向他:你刚在套晓晴姐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
严书翰神色坦然:“我承认,因为这是我的分内事,我觉得你会理解。”
林佑无语,道理他当然明白,只是,感情上要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自从他来到这个县,偶然认识晓晴姐,她一直就对自己十分照顾。
现在要让林佑把她当作嫌疑犯,心里自然不好受。
两人跑了两家酒楼,回答都很坦荡,直说净月庵没在他们那买过酒菜。
最后一家,叫醉香居,开店没前两家久,菜色和装潢却是三家中最上等。
两人抱着仅剩一点希望,敲响店门。
没多久,就见老板打开门,他早认识两人,就说:“两位大人,小店已经关门了,明天请早吧。”
严书翰开口:“不是来吃饭的,我们想知道,净月庵有没有从你这里订过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