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鲁耶纳反劫,并且成功地运回去,那这不就说明他的手段比较高明,不仅反劫,还不用像齐琼一般躲躲藏藏。
齐琼这样回答:“粮不三载,取用于敌。至于之后阿鲁耶纳的反劫,我们定要加强守卫。魏将军不用担忧,我带着一百人前去足矣。”
现在齐琼带着完好无损的一百人回来了,比预期还要快。在离城墙几百米时他就看到了墙头上站着的没有穿盔甲的人。风胡乱吹起他的墨发,黑衣在风中飘扬。他扶着墙眺望着这边,齐琼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步伐更快,脸上笑意扬起。
后面的士兵道:“这不是孟军医吗?”
君并没有随董军医回去,而是留在这里继续为士兵包扎、看伤,来来往往为大家清洗伤口,这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他不给大家配制口服的药,不过大家还是尊称他一声孟军医。
“孟军医是在等我们,看我们有没有受伤吗?”
“应该是吧。”
他们只知道齐琼带着一个男宠,不知道就是君。而且他们跟着齐琼也一直没看到所谓的男宠。索性就不管了,别人的生活与他们无关,他们只知道,这个人带他们立了功。
城门一开一关,几人快步进入城内,君下来,问了众人有没有受伤,众人摇摇头,日夜奔波很是劳累,他们散去歇息了。君看着齐琼,问道:“你呢?你有没有受伤?”
齐琼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伸出手向他展示手背上一条结痂的血痕,可怜道:“我这里疼。”
君:“……”
这道血痕是在翻山是不小心被树上的刺勾了一下,齐琼想了半晌,只想到这个。
齐琼与魏将军禀报了过程,然后回房去歇着了。他亦是奔波日夜,劳累不堪。他这一觉一直睡到次日中午,醒来时君正坐在桌子旁看着一本书。他躺在床上看了君半晌,脖子酸硬才坐起来,君放下书笑道:“不继续看了?”
齐琼尴尬地点点头,一边穿鞋一边道:“你好像黑了。”
君:“……”
来这里几月,风吹日晒,那有谁不会黑的。就连齐琼也黑了,虽然没有魏将军黑。
齐琼穿上衣衫:“有什么消息吗?”
君给他倒杯茶,道:“听说阿鲁耶纳大怒,把几个运送粮草的吊了半日。”
“如果是我我也怒。”齐琼笑呵呵地拿起杯子,“再过三日我们也需要押运粮草了吧?”
“是。”
“到时候我们得加强防备。”齐琼目光深沉,放下杯子。
三日倏忽而过,而他们押运粮草时果然遇到了突厥伏兵。他们早早做好了准备,增加了以往三倍的兵力来押送粮草,两方相持良久,阿鲁耶纳竟然派了身边的得力要将亲自来劫,打败押运粮草的士兵扬长而去,并且运回了粮草。这些粮草比他们丢失的还多出一倍。阿鲁耶纳大喜,命今晚以这些粮食庆贺,每人皆可吃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