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现在坐的面摊儿就在驿馆对面。结完账,二人晃晃悠悠进了驿馆,却被告知江桐梧还在衙门处理张家之事,明日才能回来,陆小凤给只好江桐梧留了信。
第二日,二人早早来到了约定的酒楼,一直等到正午时分,江桐梧才满面疲色地走了进来。
陆小凤:“张家之事竟是如此棘手吗?”
江桐梧:“原本只是赔礼道歉之事,却不曾想张家人竟是这般胡搅蛮缠,闹了几天”
陆小凤:“那最后是怎么解决的?”
江桐梧猛灌了一口酒,有些怒道:“还是赔礼道歉!”
花满楼劝解道:“张家痛失爱女,心中悲痛,江兄就莫要与他们计较了”
江桐梧无奈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调查的如何了?有何发现?”
陆小凤端了一杯酒,轻轻摇了摇,眼睛盯着杯中酒,有些漫不经心道:“春一楼的花魁娘子在我和花满楼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扔进了清韵阁的凝脂缸,不过她醒来后却说了一个和清韵阁不相干的名字”
江桐梧:“什么名字?”
陆小凤:“前田时初”
江桐梧双眸微闪,手猛然握紧,这一切陆小凤都瞧在眼里,却装作不知,继续道:“据闻前田时初是花见堂的老板,昨日我与花满楼去瞧了瞧,这花见堂果然不简单,而且,我们还发现两件比较有意思的事”
江桐梧喝了一口酒,有些失神般地问道:“什么事?”
陆小凤:“这其一便是,花见堂里供奉着二十年前的倭患头目,前田樱之郎的牌位”
江桐梧闻言看着陆小凤,陆小凤却不甚在意,继续道:“这其二便是,花见堂内有一雕花屏风。樱花树下,一男一女依依惜别,那女子乃扶桑人,男子却是我朝装扮”
陆小凤放下了酒杯,冷笑着看向江桐梧,说道:“更有意思的是,那男子的面容虽然未被雕画出来,腰间雕刻的却是你江家的家传宝刀”
江桐梧面色深沉,冷冷道:“你在怀疑我?”
花满楼道:“我们只想和江兄确认一些事情”
不等江桐梧回答,陆小凤接着说道:“我希望江兄还记得江叔是怎么过世的”
江桐梧猛地站起身,冷冷看着陆小凤,半晌说道:“父仇我不会忘,阿初是个好女子,她不会杀人”
江桐梧只说了三句话,声音坚定有力,不容反驳。
陆小凤也站了起来,声音里隐隐有了怒气道:“你知道前田樱之郎与我陆家不共戴天,如今前田家的女儿又牵扯进了女尸案,你准备三句话就打发我了吗?”
江桐梧还是只有一句:“阿初同前田樱之郎不一样,我……”
不等江桐梧说完,陆小凤一个飞掠,抵着江桐梧狠狠撞在柱子上,柱子上绑着的宝蓝色锦缎都被扯了下来。
陆小凤:“阿初?你同前田时初如何花前月下我陆小凤都管不着,可我不希望你为了个女人昏了头!江叔为了护住我们两个被前田的流樱飞雪击中,我们是亲眼看着江叔毒发身亡,你现在居然和前田家的女儿?我倒是不知道你江桐梧原来心这么大!呵,我拿你当兄弟,你还想骗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