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jūn_duì里面最放荡的就是骑兵团菲德烈亲王和他们在一起厮混真是愁人啊跑那么快干什么呢?没必要啊对吧,我亲爱的阿卡迪奥”
“呃,有时候速度决定了生死```”
“哈哈,说起来骑兵们那帮咋种到真的很有速度啊你知道吗,乌克斯豪尔有一个驴村,那里的驴子是整个南方最棒的有一天,骑兵团的一帮人在那里驻扎,就一个晚上啊上帝第二年春天每头母驴都生了一头活蹦乱跳的小骡子出来我的第二个私生子就降临在那个小村子里,我的女人还给我写信,说我的小宝贝生下来就有十几个玩伴---那都是那些骑兵留下的野种,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了”
“这个```骑兵么```”
“伤风败俗我都不屑与与他们为伍,呸好了我去找宿营地去了,今天晚上来我这里,我的人昨天打了三只野鸡,滋味不错哟”
说完,拉格朗日不顾父亲已经彻底无话可说,友好的挥了挥手就策马前去了。
尤有一茬没一茬的听了半天,这个时候有些无奈的走过来,“这个拉格朗日真是个臭不要脸的。”
背着长弓走在一边的萨姆回头嘿嘿一笑:“库吉特人看来我们还是有些共识的。”
尤用我父亲的语调一本正经的说,“我的荣幸,先生”
周围的农兵们哈哈大笑,父亲却笑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左边树林子的侧面刺啦刺啦的响起了空气撕裂的声音。
父亲向左看去,在一瞬间父亲还以为是飞鸟飞出了树丛,但是很快就有一个拉格朗日的士兵大腿中箭倒地。周围的士兵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倒地的士兵,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但是父亲不一样,在加米奇一战里面养成的敏锐让他几乎弹了起来,“有人偷袭有人偷袭列队列队”
在一阵催促之下,终于有几个士兵乱糟糟的聚拢在了一起,他们面朝树林勉强的依托周围的大树和马车列成了橄榄形的队形,这些人把盾牌架在最前面,然后心惊胆战的看着树林子里晃动的身影。
这些本来觉得头盔太重,铠甲太沉的士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爱过它们。
这段时间来的不定时集合以及每晚的值夜训练出了成果:父亲的士兵迅速的集结成队列了,而周围拉格朗日的士兵则乱糟糟的奔走着,不断的被飞来的箭矢扎中。
“低下腰”父亲拉扯着马缰绳在士兵周围跳动着,马蹄把泥土踩得翻飞。
父亲命令身边的一个侍从去看看林子里有多少人,那个男孩勇敢的策马从右边斜插进林子里,在树林之中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他的衣服和胯下的黑马快速的掠过。不久后这个男孩毫发无损的跑了回来,“不多,三十多人,我看见了三十多人,估计人数只会更多”
父亲把刀抽了出来,示意周围的几个骑着驮马的士兵跟来,有一些是拉格朗日的部下有些犹豫要不要跟去,父亲催促道,“你们的长官说了,他不在了我指挥你们,跟我来”
然后父亲让尤和萨姆领着步兵们跟上,周围不断的有拉格朗日的士兵也定下心来各自结成队列,跟着父亲的小队一起进入了树林。
很快,父亲就发现了那些偷袭者,看起来根本不是士兵:那些人衣衫褴褛,握着长弓,腰间绑着劈柴的长斧和半空的箭囊。
一个老头领着一个男孩哆哆嗦嗦的瞄准着父亲。父亲举着剑策马强突过去。那个男孩首先丢下自己的弓跑掉了,老头子勉强放了一箭,那支箭从父亲头上五六尺的地方扎入了树林,老头在把第二支箭搭到弓弦上的时候失去了勇气,他也逃跑了。
在几个骑兵的吆喝声中,越来越多的偷袭者从草丛里面被赶了出来,父亲亲眼看见几个慌不择路的偷袭者撞到了刚进入树林的列队的士兵中间,然后被砍断了脖子。
一个小时之后,在树林外,父亲看着一个军医处理好了几个受伤的士兵,听着一个斥候的报告:“树林已经安全。”
这次被偷袭的损失就是几个士兵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偷袭者被杀死了十一人、活捉了二十多人,几个态度恶劣,暴躁的骂人的家伙被吊在了树上。剩下的一些则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起。
在父亲指挥自己的小队和拉格朗日的士兵处理完这一切之后,拉格朗日出现了,他带着骑士的愤怒和怜悯,策马扬踢而来,“阿卡迪奥痛哉痛哉我又失去了与你并肩作战的机会”
那个被父亲训斥了半天‘巡查不力’的斥候无奈的打量着拉格朗日,一脸的表情都在说,“行啦,都是知根知底的,就别再丢人啦”
萨姆的肩膀被一个木棍子狠狠的来了一下,现在他的左臂完全用不上力,他走过来对父亲说,“头儿出问题了”
“怎么了?”
“他们大都是斯瓦迪亚人,和我一样是个庄稼人”
“胡说”,拉格朗日叫道,“我们是来解救斯瓦迪亚同胞的斯瓦迪亚人见到我们会载歌载舞的为我们带路的,又怎么会来偷袭我们?”
“先生”,萨姆嘴笨,有些说不明白,“所以我才说‘出问题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