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并州军强,若要速破却是不易,不过却可先小挫一阵,以破其锐气。”
沮授一拱手就是对袁尚说道。
“那卫涛最是擅长袭营与火攻,正是可用之。今夜主公可派人袭营,若是能成则破可敌锐气。不过以我所料,恐怕多是反为卫涛所败,如此只需命人一有不对当即撤退,而后伏军与半途之中,待到并州军杀到,一举杀出,必可而破!”
“妙计!”
袁尚也知道这计若为先锋之将,必定颇有危险,沉吟了几句,就是问道。
“不知道可使何人为将?”
“可命将军麾下吕翔、吕旷为先锋将领,而且主公也不必与之言明,只言我等立足未稳,那卫涛如何知晓我们会是在此时发动攻势。不然卫子羽奸诈狡猾,说不定就可看出其中之不妥,到时候前功尽弃且是不说,若是反为其败,那可就误了公子大事。”
“好!”
袁尚当即就是依计而行,不说袁尚如今为主帅,单单以沮授在袁军之中的身份地位,就足以让吕翔二人心服,而且两人在听到此计过后,也深觉有道理,刚刚扎营未久就是偷营,的确是有反其道而行之的妙处。
是夜,吕翔、吕旷就是领着本部人马暗夜袭营,这一夜恰好是潘璋守营。
虽然袁军也是立足未稳,但卫涛也没有轻忽,反复交代之下,潘璋自然也不敢大意,安排了不少人巡视警戒。
这偷营想要成功,往往都是战事进行得激烈之后,疏于防范之下才可能是成功。
所以吕翔、吕旷的这一波偷袭,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刚刚一发动袭营,潘璋立即就是率兵敢来。
比起武艺来说,潘璋的本事自然比不得典韦、赵云等人, 但其实也丝毫不弱,就算以一敌二,一时之间也是与吕翔、吕旷两人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撤!”
按着袁尚的意思,这一趟也有试探的意思,所以一见情况不对,吕翔两人当即就是下令撤退。
见到他们这么一撤退,正是想要立功的潘璋如何有不追的道理。
卫涛虽然听到得报,但也没有多做阻拦,若是能够杀伤一阵,对于之后与袁军对战有莫大好处。
但可惜仅仅只是一刻钟之后,就是有人前来禀报说道。
“启禀将军,潘璋将军败阵而回,如今在帐外请罪。”
“什么!让他进来!”
卫涛微微一愣,随即就是命潘璋进帐。
“启禀主公,末将追击袁军出营,一路追袭,却是不想出营不久就遇到了袁军伏兵,天色昏暗,末将也不知其中有多少敌人,只在对方一阵袭击之下,阵型大乱,不得不败回。罪将挫动我军锐气,还请主公责罚!”
听到潘璋的话,卫涛已经明白,这是中了对方的计谋。不由得心中好奇,不知道袁尚又是得了谁的相助。
微微一沉吟,卫涛却是思得一法,当即就是下令。
“潘璋,你挫败我军锐气,当罚!不过如今正是用人之时,我许你戴罪立功,立即与文则再是点齐兵将,领着本部人马再次追击,若见袁军,立即袭杀,袁军必无备矣!”
“主公,妙计矣!”
潘璋等人还未回过神来,诸葛瑾已经是说道。
“诺!”
既然诸葛瑾也是如此一言,潘璋、于禁自然是信服,当即应诺而去。
正如卫涛所料,谋算成功之下,那些袁军也是大意,加之这一潘璋乃是携带怒火而来,一见袁军踪影当即暴怒。
“袁军死来!”
随着一声大吼,潘璋就是一马当先,冲杀入阵,向着袁军一阵斩杀,
之前的一阵措不及防之下,潘璋可谓是损失惨重,如今这一阵就是倒反过来,被潘璋这么一冲,整个袁军都是大乱,大乱之中,就是被潘璋斩杀了许多兵卒。
好在卫涛早有警告,潘璋在大杀了一阵之后,不敢有违卫涛军令,当即就与于禁一同回营禀报。
对于这一胜卫涛只是点点头,并没有多言,这一场说起来也不过就是平分秋色而已,对方的谋算可是精巧。
所以很快,卫涛就是眉头微皱,深深思虑起来,片刻之后才是缓缓而道。
“以袁尚之能,尚是思不出如此精巧之计,而且若是无人进言,以袁尚之胆魄,如何还敢是来袭营?可见如今袁尚旁边定然又有能人相助,却是不知道此人又是得谁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