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某自当谨遵兄言,只是如今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林习风客气地笑道。
“习风兄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帘儿她身子太过虚脱,可能患有肺疾,我想带她去杭州城看病,不知盈城兄能否从县衙借匹马给我代步?”
“习风兄想借匹马啊!这位就有一匹上等好马。”李盈城说着,便一把将叶倾恒拽了过来,哈哈笑道。
“没问题没问题,我的马就在那边拴着,这就去给习风哥牵过来。”叶倾恒擦了擦嘴,直接就叫林习风为哥,随后挣开李盈城的手,连忙朝远处跑去,这么个表现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不说让林习风教他蹴鞠之技,还有林娘子那让人回味无穷的饼呢!
“盈城兄,他怎么还骑马啊?难道他家离这里很远?”待叶倾恒跑开后,林习风忍不住问道。
“习风兄所言不错,倾恒家住在杭州城,离这儿十多里路呢!”
“那他就是杭州人士了,我想杭州应该也有蹴鞠队吧!他怎么还跑来西湖县蹴鞠队呢?”
“因为杭州蹴鞠队不要他呐……”
林习风禁不住吃了一小惊,叶倾恒的蹴鞠技艺在西湖蹴鞠队算是顶尖的,但杭州蹴鞠队却还看不上他,由此可见杭州蹴鞠队的实力有多强了。
李盈城似乎是看出了林习风心中所想,笑着道:“习风兄有没有把握在下月的蹴鞠赛上,打败杭州蹴鞠队呢?”
林习风对着他坦然一笑:“不打赢杭州蹴鞠队,我就不回西湖县了。”
正端着茶水给众人分茶的柳帘儿一听,表情当下有些紧张,着急地道:“李夫子,若是这样的话,奴家就不让相公来这西湖蹴鞠队了。”一时间,她也顾不得去想她是否能管得住林习风。
“哈哈……习风兄,你瞧瞧,我还没吱声呢,这就有人先不愿意了。”
林习风似是无意的瞥了柳帘儿一眼,后者慌忙低下脑袋,才发现她刚才情急之下的话没有在外人面前给相公足够的尊重,当下有些手足无措。
她这副模样又让林习风有些不忍,罢了,林习风收回目光,扭头看向正牵着马儿小跑过来的叶倾恒,事实上,他本也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后世对于男女平等的宣导多少有些入了他心。
林习风接过叶倾恒手中的马缰绳,笑问道:“叶公子,既然你是杭州人,便应知晓杭州哪家药房最为可靠吧?”
“这是自然,杭州城的药房要数‘杭叶药房’最为出彩,在杭州所有药房中,可以说是无出其右了。”叶倾恒忙笑着答道,只是表情却有些古怪。似笑非笑。
林习风不解他为何有这种表情,扭头看了李盈城一眼,后者笑着摊了摊手,表示他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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