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半硬起来的物件被捂住习夭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可现在是自己在雌虫嘴里,连咬都没法咬。
雌虫比合金做的还硬,爪子在雌虫肩膀上这么捶打都推不开对方。
习夭一点都不想在宴会厅外面被一群虫听现场直播,就算他们听不到,也该知道里边在做什么。
情急之中一计上心头。
也不抵抗了,手环住雌虫,任由雌虫对他又吻又揉,还主动吻上前去。
朝岐也跟着放松下来,强行扯着雄虫做,还要防止雄虫在挣扎的时候伤了自己,他也累。
雄虫能主动配合当然是最好不过。
在这样的心态下,习夭从朝岐嘴里退出去换气时朝岐也没阻拦。
习夭笑着腿夹住伸进衣袍的手,双手搂着雌虫的脖子,脸颊在雌虫胸膛上欢快的蹭着,柔声唤着:“宇,甘宇……”
朝岐没听清,握着雌虫硬物的手下意识一顿,然后他又听到雄虫唤了一遍。
感受达到雌虫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习夭知道计划奏效了,努力往雌虫身上蹭叫得更卖力了。
至于这件事要怎么哄雌虫都是以后的事了,先保住自己的贞操和节操重要。
之后习夭就被朝岐从身上扯了下来,重新按在了平放下来的车座上。
看着雌虫扭曲的笑容,习夭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然后……预感就应验了。
“不要!等等,等等,别,啊!”
“呜呼,混蛋你慢点啊,别,别夹这么紧!嗯哼啊……”
“朝岐,朝岐!我不是,唔,哼哼……”
“哼嗯……”
即将到达联盟大宴会厅,黑耀听着那惨无虫道的战况,默默在统帅的终端上发讯息告了假,载着两虫开始满首城绕圈子。
※
夜。
黑耀在元帅府主屋前停下,朝岐抱着雄虫走下车。
哪怕被厚厚的毛毯包着,也能从习夭被蹂|躏得充血的嘴唇中窥探出他身上的痕迹该有多。
朝岐将昏睡过去的习夭放到床上,又从浴室打来温水,将软毛巾拧得半干轻轻在雄虫嘴唇上擦拭。
习夭不适的动了下脑袋想要躲开,嘴唇张合无声的说了一句话。
朝岐手一顿拿开了毛巾,他知道雄虫在说什么。“不要了”,方才雄虫在他身下抽泣时一直在念这几个字。
剥开包裹住雄虫的毛毯,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朝岐俯身在雄虫胸口落下一个吻。
全部都是他的。
一寸寸的将雄虫的身体擦拭干净,磨伤的地方仔细的抹上药水,从衣柜里找出件最绵软宽松的睡袍给雄虫穿上。
进浴室洗完澡躺回床上,小心的将雄虫抱入怀中,拉上被子。
※
习夭睡得并不安稳,爪子无意识的揪紧雌虫胸口的衣服。脑子浑浑沉沉,眉头紧锁,时不时身体微颤口里唤着某个名字。
朝岐就跟着一夜未眠,手轻缓的抚着雄虫的背部,雄虫难受的抽噎一声,他就将雄虫抱得更紧一分。
直到第二天,习夭的生物钟将他从梦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