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夭到达习戚留下的元帅府时已经是深夜了,在大门口下了车,没有让侍卫跟着,独自顺着有些昏沉的路灯回了主屋。
主屋里明灯通亮,音盒播放着悠长的夜曲,隐隐有花香逸散。
“朝岐,不在吗?”
“元帅在主卧里,您让他独守了一夜的空房。”v66以虚拟神体的形式围着习夭转了几个圈。
“已经睡了?”习夭放轻了自己上楼的脚步。
“元帅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没能撑到您回来。”飘的主卧门口,v66逐渐消散:“议长,工具在床头屉里。”
工具,雌虫都睡了,他自娱自乐吗?
咔
刚进门就被满房间的花激得怔了怔。
总感觉自己老了,跟不上这种婚房布置的节奏。
雌虫躺在床上,连他进来都没有任何动静,习夭没做多想,先去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拖着及地睡服,浑身散发着热气回到床上。
朝岐侧躺着一动不动,呼吸悠远绵长,是真的睡沉了。
雌虫身上穿着半透明睡袍,胸膛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是各种错乱的痕迹,这都是习夭留下的。
“真是的,都不知道上点药吗?”伸手打算把雌虫推醒,让他先处理好这惨不忍睹的痕迹,又在看到朝岐面上浓浓的疲倦时停了下来。
“这么深的黑眼圈,也不知道敷个眼膜,怎么娶了这样粗糙的雌虫。”
“v66,把医药箱拿过来。”
矮小的机械管家顶着一个白箱子滑了进来:“正在开启医疗程序。”
“不用,你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习夭把医药箱提了上来,朝岐已经熟睡,v66那冰凉的机械手一碰雌虫还不得冻醒。
把朝岐的衣服再拉开些,上面那些凄惨的痕迹让习夭抹药的手指抽搐的颤了下。
啃的,抓的,拧的,斑斓复杂。
昨晚他是真的发了狠,咬是见血的咬,抓的更是用力,紧握住最后奢望一般……
混蛋,他根本舍不得让这只雌虫难受。
上着药就把朝岐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脖子,胸膛,腰腹,大腿,最后是里面……
这具身体的指甲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已经蓄长了,习夭不好直接用手探进去,便苦恼上了该找个什么东西。
想起v66说的工具,果然在屉子里面几根粗细不一的器物。
选了一根略微细小而透明的,握在手里温热了些许,再将专治那处的药抹到尖端缓缓送了进去。
通过透明的柱/身能看到褶皱被推开的场景,轻轻按压,把膏药均匀涂抹在内壁上。
“唔呜……”
听到这句呻/吟习夭就知道不好了,一抬头,果然对上了一双暗沉而压抑的眸子。
这做坏事被正主抓了个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总感觉朝岐的表情好像很……委屈?
朝岐好快就回了视线,把脸埋入床单里,被插着的臀部再往上抬了抬。
“……”习夭都想让雌虫自己来了,然后就瞥见雌虫抓着被子的手在微微颤抖,自己掌下的肌/肤突然曾了温度。
习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