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半勺汁水,手很稳的递到小兽嘴边。
然后就接受了一大一小两只兽的注目礼。
习夭再往前送了几分,勺子碰到小兽粉嫩的嘴唇。
小兽懵懂的眨着眼,终于在习夭快撑不住的时候配合的张口把汁水吸了进去。
习夭暗自松了口气,差点手就要抖了好不好?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么高难度的事。要不是雌兽一向只能干简单粗暴的活,他才不会亲自上阵。
把空的勺子回来,再来一勺。
突然肩膀一重,习夭依旧非常镇定的稳住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汁水洒了出来,继续喂。
像他一样顽强的雄兽已经不多了啊,下面是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兽,肩膀上还搭着一只好奇宝宝的雌兽脑袋,还能继续面不改色的喂食。
喂好小兽,把裹小兽的毛团再拢紧一点。习夭瞥了一眼还在眨着星星眼的雌兽,带着自己已经麻了半边的肩膀依旧镇定的爬上床。
一如往常,刚侧躺下,身后就贴上了一大只。习夭安心的闭眼睡觉,可耐不住身后那只不怎么老实,又扭又蹭的。
转过身,用自己那只还能动的手一把将雌兽按了下去,拉上被毯,世界安静了。
知不知道他还麻了半边肩呢,不对,知不知道你自己还带着伤呢,闹什么闹。
这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夜晚。
清晨,喂好一只小团子和一只伤病号后,习夭整好装备准备出去游猎。
刚到洞穴口就被从后面扑住,习夭拍了拍雌兽的爪子,发现雌兽颤抖得厉害后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多奇怪,同为虫兽,雌兽和雄兽的发声系统却不同,他们根本无法正常交流。
雌兽更是几乎没有在他面前开过口,只有在床上被刺激的失去理智时才会叫唤几声,现在他能怎么跟雌兽解释?
艰难的在雌兽有力的臂膀中转过身,安抚性的亲吻了几下雌兽的面颊。
激动不安的雌兽贴了上去,用力抱着习夭,把他吻了个呼吸不畅。
察觉到雌兽已经在扯他衣服了,明显是想做到最后,习夭赶紧叫停。
挣脱开来,解放自己的嘴唇,再用手肘顶住雌兽的胸膛,保持点安全距离。
看着雌兽那几乎要哭了的表情,习夭也是没办法了,最终就拖着雌兽一起出了巢穴。
看着雌兽一步三回头的架势,分明是想抱上小兽和全部家当跟他走吧?这下是他不能放手了,不然这货绝对飞速跑回去,永远不在乎自己身体的雌兽最烦心了。
甜乳果大多喜光,就去附近向阳的山坡看看吧。
这一大只的雌兽拖起来太力了,家里就自己一个能跑能跳的了,居然还要把力用在这上面。
被习夭狠狠地瞪了一眼,雌兽不敢再故意拖着速度,亦步亦趋地跟上雄兽。
瞪过之后习夭也不再回头了,拉着雌兽的手腕就向前走,只是步伐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
家里……
他们是一个家,他现在也有自己家了,真是奇怪的感觉……
“在这里等着。”看到几颗甜乳果在树叶中隐隐作现,习夭松开雌兽的手,准备好好活动一下筋骨。
又想到雌兽那奇特的脑回路,刚走一步就回过头警告:“不许动,等着啊。”
毕竟一同生活了许久,雌兽大概也明白雄兽的意思,站在原地十分不知所措。
既然雄兽要离开,他应该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