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傲娇且强悍:“说句大话,他自诩商界奇才,非要主动招惹我,总觉没有我吸引视线,他就能发光发。哪成想,他不过是个‘□□’,我可是实权在握的‘王’,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我主动住手也算是看在沈老先生的颜面...嗯,还有那么几条优质生产线的面子上。”
顾天天知道顾秋说的哪是‘大话’,如果非要说是‘大话’那中间得加个‘实’字,是‘大实话’。
顾秋话锋一转,望着顾天天和邢翎夫唱夫随的样,非常眼气,“我家弟弟真是承蒙你的‘关照’。”
顾天天垂下头偷笑,被无缘无故瞪视的邢翎厚脸皮难得发热,干巴巴的说:“我当初也没怎么欺负天天,是吧天天?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别让我牙疼。”顾秋不买账,对于自己的交代阳奉阴违这件事他还没跟邢翎算账,谁知道这人转手就把他的心尖拐走。简直十恶不赦!
要不是这次邢翎新媒体公司整合通告,日夜颠倒的替天天发声明,又调查出有问题的几家媒体企业迅速处理掉,他会更生气。
“你要是惦记沈一亭,我就陪你去看看他。”从华尚娱乐总部出来,邢翎揉吧揉吧顾天天的脑袋瓜面带微笑的说。
“说来也奇怪,这事我倒是不怎么怪他。”
“是因为他是被动的?”
“不光这样...主要是,我觉得我比他幸福多了。”顾天天腼腆的笑着说:“我有你,还有一位脑斧哥哥,不像单身狗不说,还有个整天想办法跟他作妖的哥哥。”
邢翎俯身替顾天天打开车翼,顾天天顺理成章的坐在跑车副驾。邢翎伸长胳膊替顾天天系上安全带,不忘在唇上偷吻一个,蜻蜓点水般。之后才环视四周来到驾驶座做一名任劳任怨的司机先生。
车行途中,邢翎想到顾天天刚刚的说法,笑言:“我怎么听出深深的可怜味儿。”
顾天天笑了一声,没继续这个话题。
邢翎叹口气,难得八卦的说:“他家是不太平。他的亲生母亲是沈老第二任妻子。沈琅是沈老第一任妻子生的。严格意义上说,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顾天天张张嘴,没做声,望着前方红绿灯不知作何想法。
“沈琅这人我接触过一次,为人擅嫉,到处宣扬是沈一亭的母亲搅得他亲生母亲跟沈老离婚。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母亲是因为出轨家庭司机,后来不念感情非要与沈老离婚,居然连二岁多的儿子都可以不要!...等他快到七岁的时候,沈老才在朋友介绍下认识沈一亭的母亲。”
“你说他擅嫉,难不成他把这事怨到沈一亭身上?”
邢翎无奈的说:“被你说中了。他怨恨沈一亭mǔ_zǐ,以为是他们才让他父母离婚。等他大了点之后,明里暗里挤兑沈一亭不说,为人荤素不吝,简直差透了。要不是沈老把他押送到国外,我还真担心他狗急跳墙!”
“原来沈一亭一直活在同父异母哥哥的阴影之下,光是想想就觉得童年黑暗、青春黑暗到现在都是暗的。”
邢翎笑着说:“好在这次让我看到他骨子里没长歪,倒是让我惊讶。”
顾天天故意杠上,说:“难不成三观正已经成为让人惊讶的理由了吗?哎,真是世态炎凉啊!”
顾天天懒懒散散的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身子微微后仰,露出一段光滑洁白的锁骨,锁骨深处还有浅浅的齿痕,观者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