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侠刘传单x雷人白月光
末世梗,但是这里没有丧尸。
圈地自萌极速飙车,不喜勿入。一发完。
你是否曾为自己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常而倍感厌倦?
庸碌的生活,庸碌的人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既无可回顾,亦无可期望。
仿佛小时候se彩缤纷的世界突然倒退回了黑白单se的年代,经历过最初的挣扎和迷茫,然后慢慢的麻木,慢慢的习惯,慢慢的就在这温水煮蛙的平凡生活中老去,结束这毫无亮点的一生。
这就是,大多数普通人的一生。
……
我叫刘传单,21岁,单身,目前的职业…就算自由职业者好了,也是上述的普通人中的一员,也许更加糟糕。
在变成这样之前,我也有过普通的家人,普通的朋友和普通的生活,至于为何最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幸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我所能做的只有面对,然后学会接受现实。既然人们常说往事不可谏,那么就让它们去吧。
非要说的话,地球前些年好像突然发生了空中核爆事故,导致一部分人被波及,有些人因为光辐s变成了“温迪戈”(一种残酷、恶毒,拥有巨大jing神力量的超自然个t),有些人因为光辐ssi去,有些人则因为光辐s拥有了奇奇怪怪的超能力。拥有超能力的人组织了一个联盟,叫好汉联盟。
我就是好汉联盟的其中一员。
好汉联盟给我起了一个很能让人联想的名号,钢管侠。名号下来的那一天我手捧着传单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涕泗横流跪地乞求他们再想一个,可是绿巨头拒绝了我,他说我的能力本来就是能够凭借钢管行走自如,叫钢管侠怎么了,多帅一小伙儿。
(我是能够c控金属的猛男好吗!怎么就凭借钢管行走自如了!)
我为我失去的自尊默哀了一分钟。
b起缅怀失去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实现。如果说我活到今天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愿意真心感谢上苍,那就是感谢好汉联盟给我分配了一个对象。
以前的我也属于不愁吃穿的优秀大学生,直到我哥在狱中自杀…算了不提伤心事。我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只能趁着没课的时候上街发传单兼职赚点外快。之前正在交往的nv朋友嫌我穷跟别人跑了,房租什么的也供不起,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整个人也完全是字面意义上“活着”的状态。
虽然好汉联盟内部的成员从不碰面,不过最近的两周由于绿巨头说有一个能c控雷电的超能力者被怪物挟持到甄漂亮整形医院给囚禁了起来,要是能够以最少的人手把他给救出来顺带消灭畸形怪物的话,不仅联盟里能拥有新生血ye,还能得一笔不小的政府拨下来的经费…由于我目前是好汉联盟里唯一一个aj能力者(当然也因为银行账户上日渐消瘦的数字),我不得不换上了一身发传单用的充气恐龙玩偶服……我称之为战袍。
总之我拍着x脯向绿巨头承诺肯定会带雷人平安归来。
本来,我以为这又是一次平凡无奇的营救经历,和我发传单也没什么差。然而,事实上,这份为期三天的营救,却彻头彻尾的改变了我猛男的一生。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正午开始说起。
三月的正午气温回暖,不似热情b人的灼灼盛夏,穿林而过的微风扑在脸上,那朝气的凉意只会令人神清气爽;杉树镰刀般的细叶将yan光切成一捧捧雪白的洋葱碎,洒在铺满细沙石的泥泞小路上;灰褐se的岩石背后躲藏了几株野莓树,在未到结果的季节里,没有哪个孩子来叨扰这难得的清静,只有鹅h粉白的蝴蝶不依不饶地在枝叶间纠缠不清,仿佛非要在一片翠绿中寻得一点yan似的。
刘传单挥挥手,赶走两只在他脑袋上寻欢作乐的蝴蝶,四下环顾搜寻任何可以当作地标的物t,又对着手机上的地图看了足有五分钟,最终不得不遗憾地关上手机,面对惨淡的现实——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在哪儿了。
奇怪,我记得明明从那个路口下来可以重新绕上横贯公路的,怎么会找不到了呢?他苦思冥想,难道说这天堂岛附近在ga0什么公路改建工程吗?竟然一点通知都没有。可恶。
天堂岛道路管理局表示,这个锅我们背了。
自从吃了一紧张超能力就会暴走导致自己身边瞬间变出数根钢管的亏后,刘传单为了避免路人以为自己要跳钢管舞就开始学习如何使用百度地图导航,免得老是到处问人。可惜一路走下来,天堂岛也的确没给他问人的机会。在百度地图的指示下,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的确越来越稀少,但山岭乔木反倒越来越多,放眼望去入目尽是一片绿,换个场景是个男人都该崩溃了。
刘传单现在也有点想崩溃。
刘传单推着自行车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步行前进,试图碰上个什么人后好仔细地确定一下方向。这不该是什么难事,毕竟这儿虽然荒僻但毕竟不是人迹罕至,砂石路上有车行和人行的新鲜痕迹,他猜测附近必定有人居住。
果然很快,一栋白se的医院屋顶从一片翠绿里冒出了头,过了小路便近在眼前。医院墙壁显然是新漆过的,墙角的些许野草上还沾着米白se的油漆。刘传单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踢下脚撑,走到遮雨棚下面,推开了紧闭的门。
(为什么没有温迪戈看守?真奇怪…不过没关系,真实猛男不虚一切!)
医院里头冷冷清清,只有一个陈设略显简单的大堂,整齐排了一排的木头长椅被人细致的擦拭过每个角落而一尘不染。刘传单想应该是为了方便患者坐在这里等候,不过以这样偏僻的小地方而言自然是没有什么患者,更别提等候了。墙上只镶嵌了几扇细长的玻璃窗,窗脚的凝胶有些起皱,玻璃却明亮如新,yan光毫无阻碍地穿透窗户落在护士站里,让这个医院有了些难得的生气。
刘传单想去护士站那边看看有没有护士能指个路,谁料他一扭头恰好对上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莫约二十出头的男人,对方从y影中抬起脸,那张脸上没有表情,不透光的镜片和柔软的额发掩住他疏淡的眉眼,面目是极其好看的,莹白的下巴还微微泛着光泽,可si寂却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渗透了出来。
“请等一下,你是…白月光吗?我是好汉联盟派来营救你的钢管侠。”
不知道话中哪个词触动了男人迟缓的神经,那张似乎早已僵y的脸终于动了一下,原本紧抿成线的嘴唇颤抖的分开,喉结上下浮动,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声音出口之前,这个男人便不堪重负地倒下了。
在大脑反应之前,刘传单已伸手抱住了全无意识的男人,他忽然发现这具躯t竟然如此软弱无力,然后他看到怀中人血se尽褪的鼻翼起伏越来越微弱,手指上却快速地窜过几丝电流,在空气中噼噼啪啪地作响。
哦,看来不用费心去找人了。
梦。
白月光还记得小时候看电影的时候,故事中的人们做坏事后会做噩梦的情节始终令他觉得可笑,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影视表现的手段,直到很久之后,有人告诉他,其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原来人会做梦,如同人生的走马灯,所有美好沉重,短期长久的记忆碎片都将在身t陷入沉睡的这一刻天马行空的组合,周而复始的循环,构造出每一个或光怪陆离或平平无奇的幻想世界,为生活平添几分难以预期的jing彩。
张医生跟他说他有时候会梦见甄nv儿还和他在一起时的样子,梦里两个人坐在鱼缸前交换自己心底最隐秘的秘密。甄nv儿说我把我的心事都写在这个小纸条上,我把它放到玻璃瓶里投下去,这样你取出来便能看到我的真心话。张医生笑着说好,却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白月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是他能梦到郝鞋就好了,可惜梦不到。
有时梦是负担,有时梦是解脱,有时梦被铭记,更多时候又被遗忘。然而这一切对白月光来说都不是问题。因为他不会做梦。
他休息的时候,与其说是陷入了沉睡,不如说是无法睁开眼皮。眼中的画面像沉浸在水中般模糊,漆黑的世界里唯有他孤独的呼x1,即使偶有虚幻随呼x1起伏波荡,但一切最终都将归于平静。
也许他不是不会做梦,而是只有一个梦。
在这个梦里,包裹着他的黑暗将他隔绝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想不起来,白日种种纷扰此刻都离他远去,剩下的只有专属于他自己的静谧。
可是此刻,这难能可贵的静谧却被打破了。
一阵奇异的声响把白月光从沉睡中唤醒,像是有谁在使劲用布摩擦cha0sh长霉的瓷砖,他迷迷糊糊地眨了下眼,还以为郝鞋在浴室清洁卫生,但随着时间流逝眼中的世界越发清晰,他逐渐意识到郝鞋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
不过说到底,郝鞋也只能存在在记忆里那一隅,努力过好当下的生活才是要紧事。
“你醒了?”凑上来的青年咧出灿烂的笑容和他标志x的虎牙,“我是好汉联盟的钢管侠,真名刘传单。虽然现在还在上学,不过平时也会兼职去发发传单。”他长了一张极其讨少nv们喜欢的,具有少年英气的脸庞,好似在他热切的笑容下能得到治愈一样。
“白月光,能力是c纵雷电。”白月光想了想还是很老实地回了话,“是好汉联盟派你来营救我的?”
“对,你现在的身t不碍事吧?如果影响不大的话我们先离开这里b较好。不过也真是怪啊…甄漂亮整形医院外面居然没有怪物把守…一定是小瞧了我们猛男联盟!”
(不要随便给好汉联盟改名字啊!)
“……”白月光在刘传单说话的空档伸出手想制造出球形的闪电,却发现指尖只能噼噼啪啪地流窜过一些极其细微的电流,于是只好无声地应允了刘传单的提议。只不过当二人走到附近小镇的时候才发现天空尽头y沉的可怕,云层开裂的模样像是魔鬼狰狞大笑的血口,寻觅着猎物,择人而噬。
“什么啊,这个天se…是要下雨吗?”刘传单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烦恼的嘟囔了一句:“糟糕,我可没带雨伞出门。我们得找个地方躲雨…反正甄漂亮整形医院是不能呆了。”
似乎是在响应他的想法似的,他话刚说完,沉甸甸的云层上骤然白光一闪,随即一道不算响亮的雷声闷闷的响起。cha0sh的水汽和烂木头的味道飘进了鼻子里,sh气像蛇沿着皮肤缓缓攀爬,留下的痕迹让白月光不由得头皮发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赶紧走吧。”
为了不被淋sh,刘传单赶紧加快脚步拉着白月光向附近的住宅走去。现在他们正位于天堂岛的老城区,而这里的便宜房子则更是老中之老的危楼。这一片路上连路灯都没有多少,一整条狭窄的小巷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只能借着些许远处的微光辨识方向。
或许是暴雨将至,街道上开始刮起了y冷的寒风,风呼嗖嗖的尖笑着,像骑着扫把的老巫婆似的穿梭在巷子之中,乐此不疲地将地面上墙角落的碎纸杂物翻弄的到处都是。白月光将外套裹紧试图挡住这些恼人的乱风和寒冷,不过效果似乎不佳。想了想,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以拥抱自己来取暖这个愚蠢至极的举动,g脆掏出手机按下了手电筒的功能,好方便照亮前面的路。
(既然能力是c纵雷电为什么不用电啊雷啊什么的来照亮呢?)
刘传单费劲地拿手臂抵着风,风似乎过于猛烈了,连前进都有些困难。然而就好像是一瞬之间,四周讨人厌的乱风突然就消失了,整个小巷寂静下来,静得两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是温迪戈。”白月光隐约察觉到了异常,伸手将刘传单拦在了身后,“这次遇到的温迪戈能力大概是aj的,”见刘传单还是处在懵b状态,白月光又解释道,“aj到s级的温迪戈可以限制超能力者使用能力的范畴,越强的温迪戈,可限制的范围越广,甚至能够剥夺人类的理x权,成为yuwang的奴隶。aj怪物会制造出幻境来迷惑人类再通过把jing神t寄居到人类身上择人而噬,s级怪物则能在幻境里化作人形,不过它不会满足于小型的捕猎,会挖空心思营造一个完美的大型幻境。”
“你怎么判断这次是aj的怪物?”
话音刚落,猛地天空又一次被闪电刺破,这次的闪电前所未有的闪亮,刺目的白光好似覆盖了整个世界,令一切黑暗都无所遁形。在那亮如白昼的一刻,刘传单惊恐的发现,在暗巷里站立着一个可怕的怪物。
那个怪物身型瘦削,形如枯槁,巨大的骨架上包覆着si灰se的g燥皮肤,眼窝塌陷,嘴唇破烂,全身散发鲜血与的气息,仿佛刚从墓x爬出的活尸。身上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血,在它脚底下汇聚了一片sh乎乎的血潭。
怪物微微侧头,燃烧着的双瞳以一种贪婪的神情看向街道上目瞪口呆的男人,它面上的肌r0uch0u搐着扭动着,lu0露在外的牙齿上下磕动,巨大的嘴里长满尖锐突出的长牙,呼x1时气息通过参差不齐的齿缝,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刘传单没有和aj温迪戈相搏斗的实战经验,呆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关键时刻还是白月光爆发出超人的手速把刘传单拉进最近的一栋公寓里,又将门锁层层扣好,最后又不放心似的放出指尖的电流把钢铁焊si在一起还顺带拿柜子堵住了门。
“aj和s级的温迪戈能力分为六种,均只能在幻境中实施。七宗罪你知道的吧,他们的能力也以这玩意儿命名,依次为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和seyu。只有暴食实在是用处不大,被划分到了c级能力。我之前被关进甄漂亮整形医院的时候没想着要脱出是因为我还m0不清怪物的级别和能力,没想到你来了之后这个怪物就等不及下手了……啧,”白月光看向一旁的镜子,“没想到被关了几天哥还是这么英俊,不错不错。”
“那我们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刘传单在此之前解决过的都是些e级的温迪戈,面目还不算可憎,怎么说呢…更像是长歪了的侏儒,用钢管把他们串成一串甚至还能顺带做个烧烤的那种。
“之前说过了,他会剥夺人类的理x权,让我们沦为七原罪之一的奴隶。想要脱出很简单,克服这个原罪就好了。但基本上被他们的jing神t寄居后都是两厢厮杀,二选一活一个出去。”白月光好整以暇地在鞋柜里翻了翻,发现并没有什么喜欢的款式后叹了口气合上了鞋柜,“总之,现在我也不知道它的jing神t是七原罪中除了暴食的哪一个,现在你可以随便选一个楼层的公寓睡觉了。”
“啊?”刘传单不明所以,“不是,我怎么撬锁啊?”
“你不是猛男钢管侠吗?钢管变不出来的话变个曲别针也行。”
白月光挥挥手走上了楼梯,刘传单为了避免二人住的太远还是选择撬了他房门对面的那一户锁,进去后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便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来——
(aj的温迪戈长相也太渗人了吧…光是想想被它吃掉就觉得浑身寒毛都要倒竖起来了,没想到出师不利,第一次出这种任务就遇上了aj温迪戈……还好有一个白月光跟自己一起,也不算太惨。)
左想右想,刘传单觉得烦恼至极,甚至越想越烦躁,手指又不自觉地开始抓抠起脑袋下的枕头起来。
(这次的温迪戈到底是七宗罪中的哪一个……啊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要不然老子的san值要是破产了会导致温迪戈趁虚而入的,嗯,还是想些美好的东西吧,有助睡眠。)
刘传单闭上眼,努力地去回想那些能令他感到愉快的记忆——很快,他的视野里先是飞过无数的花瓣,在灿烂的yan光下环绕着他,走过这片满是花瓣的原野,紧接着在视线的尽头,长相甜美的前nv友穿着清凉、并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冲他tia0q1ng般的招手,g的他的三魂顿时飞了两魂,su的他整条腿都软了。
啊!是来找我复合的吗!不冲上去和人恩恩a1a1b翼shuangfe1那还能算是他刘传单吗?
于是他大义凛然义无反顾地推开花瓣向着前nv友的方向跑去,然而,就在他终于来到前nv友面前,单膝下跪准备亲吻她的纤纤玉手时,结果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一只白皙到近乎透明,骨节分明的属于男x的手。
空中那些飘散的花瓣,仿佛忽然全都无视了牛顿的重力定律,静止在了空中,凝固住了画面。
刘传单僵y,石化,维持着这幅姿势机械地一点点抬起头来——jing瘦且修长的身躯,包裹着紧实大腿的牛仔k,随着他视线的上移逐一浮现,最后他惊恐的看到了对方微微抬起的下颚,还有那优美流畅的颈部线条,以及眼下那一颗g人的泪痣……
刹那间,空气中凝固着的花瓣忽然又开始飘散了起来,那个人就在这纷乱飞舞的花雨之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苍了天了——!!!!”
现实中的刘传单一撩被子,像是背后装了弹簧器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满脸悲愤惊恐的奋声贡献扰民的咆哮,惊起窗外鸟雀无数。
他虽然没能看到完整的脸,但是就那泪痣就那装扮除了他今天的营救目标白月光还能有谁?!做春梦梦到男人算什么!?还是刚认识不到24小时的未来联盟同事在梦里猛男空降!简直tamade丧!心!病!狂!
刘传单不愿承认自己会喜欢男人,也拒绝承认自己会是个同x恋。在他的生活环境中,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中这是一种非正常,不被认可的感情。他虽然并无歧视,但也不代表能接受自己也成为其中之一。
奇异博士说的没错,有病得治,药不能停。
就算看到好看的白月光也不能因此歪曲了自己的x向。
终于冷静下来的刘传单双手抱头窝在被子里又开始习惯x的反思,或者说,自我安慰。
仔细想想,梦里出现个男人很常见啊;梦里的男人还是自己未来的同事,也很常见啊;梦里稍稍亲吻了一下未来同事的手,大概也挺常见的吧……
好吧,后面这个的确是不太常见……
(不不不不不不这个怎么想都太怪异了啊我怎么可能是这么fangdang的人…难道是因为禁yu太久才不知不觉已经变态到饥不择食了吗?那可是才认识没多久的同x虽然长得很好看…但这都不放过这到底是要多没下限才能做到,连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我堂堂钢管侠难道连这种天天吃屎的畜生都不如吗?!)
刘传单扒拉着他的充气恐龙,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躺回了床上,这回他可不敢再去想些什么“愉悦的回忆”,只求迅速清空大脑——最好能把之前的记忆也都给清除掉——好好的入睡。
(刘传单,你真bang,让我为你,鼓鼓掌。)
可惜,天不从人愿,至少从来没有从过刘传单的意愿。
『尝尝迷情的滋味吧。』
白月光醒来时看到的是掉了漆的天花板,微暗的灯光在半空中明灭不定地摇晃,在他身下是冰冷且漫着cha0气的床铺,将耳朵凑近墙面隐约还能听到微弱的流水声从墙根底下传来。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关节有些僵y麻木,可好在还能够自由活动,然而正当他为此感到庆幸之时,却发现双腿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那是一副铁制的脚镣,镣环套着他的脚腕,冰冷的金属铆钉上挂着沉重的锁具,当他移动双腿的时候还能听到铁器互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很显然,现在的处境对他来说并不乐观——
好的,对,他前些天被温迪戈掠去了甄漂亮整形医院,然后刘传单…不知道是出于义务还是出于绿巨头的指令前来援救他,然后二人双双陷入了aj温迪戈制造的幻境里,完全无法预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不过看身上的镣铐,十有是钢管侠刘传单的杰作。
他下意识地抬眼去寻找刘传单的身影,只见他在离床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刘传单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蓬乱的发丝盖住脸颊,只露出半边英气的轮廓,看起来已经意识全无。
(tamade,所以我一觉醒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月光弓起身t挪动膝盖慢慢爬过去,铁链在地面上拖拽的声音令他喉咙发紧,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然后试着伸出手去触碰仍旧昏迷不醒的刘传单,迫切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可刘传单并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醒过来,而是紧皱着眉头,皮肤上笼罩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se,看上去脆弱而痛苦。这时的他回想起了之前还在哈哈佛医学院上学时一些零星的记忆片段,古板而又严肃的老师大力敲了下黑板:注意了同学们,拥有着seyu能力的温迪戈每次出招只能命中一个人,如果q1ngyu得不到及时的纾解,超能力者会像普通人类一样暴毙,然而超能力者在暴毙之前还会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能力去折磨自己身边的人,力求同归于尽。
“老师,那怎样才能算是纾解呢?”
“只有通过最原始的xa去抒发对方的情热才可以,但是也要看温迪戈的能力品级,若是aj以上的温迪戈,在普通人类身上起效的幻境情热起码是三天,目前暂时无人测量出超能力者的情热周长。”
“若是aj以下的温迪戈呢?”
“aj以下的温迪戈就算命中了人类,也仅仅能做到对面前的人提起x1nyu,并不是非要得到纾解的那种。所以在黑市上会有人非法贩卖c级甚至更低品级的温迪戈作为cuiq1ng剂。同学们,温迪戈虽然是非常强大的超自然生命t,但以前也是人。到目前为止,我们也不知道究竟人类的进化方向该是超能力者,亦或是温迪戈,一切还有待考证。”
(好,明白了,就是我今天必须得视si如归si了也要归不si也要归地主动奉献?)
(你妈的,为什么。换做是别的原罪也可以,为什么遇上的非得是seyu。)
值得庆幸的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刘传单起码还在他目所能及的地方,只要他们能够做到同心一意…白月光头疼地想了想,自己的身t应该能撑得住吧。
或许,大概,可能,也许,没准。
正当白月光琢磨着该如何唤醒对方时,他看到刘传单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他的眼前现出了一双沉如典籍的墨se眼眸,只见刘传单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涌动着深se的暗流。
“钢管侠……你还好吗?”白月光迟疑了几秒,双眼从对方cha0红的脸颊瞟向那两条过于修长的腿,“刘传单?”
刘传单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一样缩成一团,仿佛在拼命掩饰着什么一般交叠着双腿,目光就像眼前这晃动的吊灯一样飘忽不定,似乎在刻意避免与他四目相交。
“我觉得我可能被人下了药。”刘传单皱紧了眉头,白月光甚至能数清他额头上覆盖的那层细汗,“现在我的血ye好像在沸腾,皮肤像是在被火灼烧,身t随时就快要炸开…这到底是什么能力?…我只能感觉到我在逐渐虚弱……大概在我们找到解药之前没有任何方法救得了我。”
“这次遇上的aj温迪戈能力是seyu。”白月光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刘传单,“没有解药,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情热抒发出去。”
刘传单瞬间想到了电锯惊魂里的情节——电影里那个叫“竖锯”的狂徒把受害者困在完全封闭的空间里,通过一个录音机发号施令,让被绑架的两个人互相残杀以此获得乐趣。c纵着事态的温迪戈大概是一个狂热的模仿犯,意图将电影中的情节带入现实当中。
刘传单想到了那个梦,脸se铁青,眼底血丝密布,“tamade见鬼。”
“你冷静一点。”白月光的声音听上去出奇地平静,似乎自己并没有身负献身的光荣重任,“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难道除了这个,你还能想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吗?”白月光视si如归地叹了口气,挪动双膝爬到刘传单跟前,将温热的嘴唇贴上了对方颤抖的指尖,“b起这样,我更不能忍受我们俩就这个怂样去送si。”
当那张丰润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刘传单忍不住倒x1了一口冷气。
他感觉有道无形的电流从自己的皮肤底下穿过,血管里奔流的血ye滚烫如岩浆,原本就已经撑起帐篷的k裆里挺立的x器已经y得发烫,就像一支绷在弦上的箭,只要稍微触碰就会释放而出。等到他从汹涌的快感里回过神时,白月光的嘴唇已经辗转到到了他的额头,这位仁兄正用手捧着他的脸颊双侧,吐露出来的话却极其破坏气氛:
“相信我,我也是第一次跟男人做。”
“……不,等等,”刘传单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x,“我知道你想救我,可是我们还没有认识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更何况…对吧,要不是因为温迪戈我也不会跟你za,你b我更清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