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胡闹我心情也不佳,哪有心情看她跳舞。我道:“今日夜深,胡小姐只身在外或有危险,不若早些回府,将来若有机会定在登门拜访。在下也要早些归去,胡小姐,告辞。”
胡青儿用幽怨且恨的目光凝视着我,将她小女儿家的心事表露无遗。但她还是点头,对在场之人道:“小女子今日身体不适,今日宴席便到此结束,将来再设宴款待当作赔罪。小女子要回府去。”
说着招招手将她带来的随从叫过来,这些人自会处理善后的问题,而胡青儿更是走在我前面,等我们下楼时,她的轿子已经离开。或者今日之事对胡青儿算是个教训,只是她走的匆忙,我甚至没有跟她说关于引介贤才之事,算起来好像是我故作高调把这位大小姐给得罪了。
“岳公子看来对于射覆很有研究,在下实在是佩服啊。”孙隽也从楼上下来,对我行礼笑着说道。看他的样子,肯定是猜到在木匣上搞鬼的是我,只是他自问眼明手快,也没发觉任何端倪。所以他的“佩服”也是发自由衷。
我回礼道:“孙兄见笑了,不过使了一点小障眼法。若有机会的话再与孙兄共饮。”
孙隽笑道:“一定。”
如此便告辞,各自回府。
走在回东宫的路上,云月神色很轻松,她不但武功卓绝,眼睛也是贼尖,我的玉片不是从木匣里拿出来而是从袖子里滑出来,在场也只有她一人用目光捕捉到。快到东宫门口时,云月见我在望她,反过来对我轻轻一笑道:“原来射覆也很简单。”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意在讽刺我投机,无奈摇头笑了笑,跟她到府门外,却见公主府的马车停在外面。我心下疑问,赵苑瑜明日便要离开雍城,下午的时候已经来拜别过,晚上为何又过来?
刚进门口,赵苑瑜已经迎出来,见到我,赵苑瑜便一脸埋怨道:“亏太子还有出去游玩晚归的心思。父皇急病召太医,怕是要交托临终的后事,你可是连自己太子的位子都想拱手让出?”
“父皇急病?”我心中也有惊讶,今日见到赵康玥的时候他虽然有些憔悴,但怎么说也不至于说临终便临终。
赵苑瑜冷笑道:“那女人以为不派人传旨召我姐弟入宫便可瞒天过海,却不知本宫在皇宫中也安插有眼线。今日之事事关国祚传承,皇弟你这就随我进宫去,看谁敢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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