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像胸有成竹?”
叶歧路的脸上突然绽开一个笑容,那是灿烂的、自信的、志在必得的笑容,他回答:“向来如此。”
“喂!你俩儿想茬琴滚出去茬!甭在这儿碍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顾小白发话了,“party不是为了你们俩儿举办的,规矩不是你们说破坏就能破坏的。”
叶歧路眉头微蹙地问:“party的规矩?”
“今儿的规矩就是用其他乐器玩儿,不许用摇滚的乐器,吉他贝司键盘鼓,一个不许动,”顾小白四下一问,“都忘了?”
“如果说以后大家都任性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圈儿内的party也没有办的必要了,反正瞎几把玩儿呗!”
“那刚刚的……?”
叶歧路发誓他听到了有人用吉他弹唱。
“所以,”顾小白漠然一笑,“那不是我们的人,他弹得也不是电吉他但云舒和北候该遵守的规矩必须遵守,至于你”顾小白瞥了下叶歧路,“你是云舒带来的人,是他的人,所以也要遵守我们的规矩!”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方晓出来主持大局
“小白说的有道理,北候和这位小兄弟,party结束再切磋。”
可李北候是实打实的被叶歧路刚刚骄傲又自信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他指名带姓的对叶歧路说:“叶歧路!你丫给我等着!看我以后怎么跟你算账儿!”
叶歧路无所畏惧地说:“随时随地奉陪”
叶歧路这个模样显然又给李北候刺激了一下,他气的连最基本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既然来了我们的party,是不是得尊重一下party的制度,上台来一段?”
“可以。”没想到叶歧路答应得干脆利落,并且无所畏惧的加了一句:“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李北候怒极反笑,“牛逼呀!你丫有种儿!”
这个时候易云舒轻轻拍了拍叶歧路的肩膀,鼓励般地按了一下,对李北候说:“既然你也说了他是跟我来的,那就是我的人,所以我跟他一起。”说完他挑起视线看向方晓。
方晓点了点头,“行,那你们最后一个吧。”
将易云舒和叶歧路插到最后一个,是唯一不打断原来顺序的办法。
于是party开始前一段小小的风波就此翻过。
他们分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座位。
叶歧路和易云舒找了一个角落并排而坐。
party已经开始了
台上那人正在深情款款地演奏手风琴,偌大的舞台除了后面固定的架子鼓,就只剩下表演者了,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
叶歧路低声询问易云舒:“你们是怎么想出来这种party规则的?”
“每年都有,方晓就喜欢搞这些与众不同的玩意儿。”易云舒回答完,看了叶歧路一眼,“你都会什么乐器?”
“你呢?”叶歧路反问道。
“我?”易云舒说,“很多乐器我都能摆弄一下,但是要说玩的最的,除了摇滚乐器,就是笛子。”
“笛子?”叶歧路笑了起来,“那我们确实挺配的,我是二胡。”
易云舒目不转睛地盯着易云舒,好像喃喃自语地说:“你以前真的是玩二胡的啊……”
刚刚台上的葫芦丝突然之间连拔了几个高音,正好将易云舒的声音淹没在之下。
“恩?”叶歧路随便一问。
易云舒不再说话了。
时间如流水般飞快。
一个小时悄悄流逝。
涤非赶到的时候,叶歧路和易云舒已经来到了后台。
卫武刚从台上下来,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那,拿着刚演奏完的二胡走了过去,问道:“云舒,我看你们什么都没带,都需要什么乐器啊?我先去帮你们借一下。”
叶歧路的目光落在卫武手中的二胡上,笑道:“我就要你这一把。”
卫武一惊,“二胡?你也会拉二胡?”
叶歧路点了下头,小小谦虚了一下,“小时候跟爷爷学过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