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让他意味不明地喘起了气。
“燕归人。”他喝了一口醒酒茶,微苦的味道迅速席卷他的舌苔,他几乎想吐,“能见证你的求婚,对我来说也是荣幸,可惜……”他没有说完,因为他将口里的渡了过去。
燕归人的嘴巴在他单手的指使下,微微张开,他得以亲昵又亲密地解救他的好朋友。意识到这种苦味不只是一个人承受,羽人叹了一叹。他的声音传达到了燕归人的喉咙里,喝了酒的男人条件反射吮弄他唇肉,将他的舌尖勾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变动让羽人整个人趴在了燕归人身上,被带起的灼热感令他眯起了眼,放在燕归人胸膛上的一双手握成了拳。
拳下是燕归人的心跳,平稳又激烈的,这是酒的命令,但为什么,羽人的心跳也会跟上频率。
他使劲想逃离,可他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部份的羞耻心和过量的罪恶感让他无法在头顶的吊灯照射下做出这些行为,于是他从另一边沙发里扯来一条毛毯,盖在他自己的身上。
男人微微睁开眼,这一刻也许什么都没想。
他扣紧羽人的腰,羽人被他固定在上面,没有章法的亲吻像男人之间的较劲,只想争个输赢。剧烈的身体交流让他们隔着衣服也擦出了电流,羽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甜腻和不知足。
男人在这一刻伸长了手臂,常年锻炼的肌肉结实而健康,大手抚摸羽人的头发,指缝穿过,托起他的后脑勺。
他们好像都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男人的闷哼低哑,传递着迷人的情欲信息,充满着期待。这样好听的声音,像一道蛊惑,蛊惑人心,连神经末稍也不甘寂寞地跳动。
平素里严谨的羽人,这一刻像爆发了似的。他才像喝醉了酒,因为他的投降来得比对方更快。
往常用来一边看球赛一边对侃的沙发,成了他们放纵的地方。
羽人迫切地想得到救赎,他挺直着背脊,腰身被死死地握住,仿佛不再属于他自己。男人抱着他坐了起来,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吻他胸前早已站立的两颗粉红。
和腰身一起被扣住的,还有一双手。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有了可支撑的点,羽人整个人都不禁发起了颤。
男人下身已肿胀,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臀部,敏感的他甚至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不懂为什么同样是初犯,对方比他更熟练。
他咬着唇,发出的呻吟掺着一丝丝自责。
比他诚实的是他的身体,他的背心被推到上面,他瘦的身体展现在眼前,他美妙的一切正被品尝,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随着那份压抑,更是蓄势待发,有着浓浓的侵略性。
“羽……羽人。”男人唤了他的名字。
羽人忽然像耳背了,睁圆了一双眼睛。
“燕归人,真难为你,喝醉了也记得这是我而不是你的未婚妻。”他苦笑,却不再自我控制。他低下头去,咬开了对方的所有纽扣。宽厚的裸肩和小麦色的胸腹跳跃进眼帘,羽人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像在最后和自己作斗争。
但在同一时间,燕归人已将他本来就扣了一半的皮带解开。拉链拉下的声音将暧昧愈满愈烈,被半褪下裤子的羽人好看得能让人停止呼吸。
他的内裤已有湿意,看来没有什么比身体反应更真挚。也许这一幕刺激了燕归人的眼睛,燕归人很快将他拖了过来,让他从沙发上站起,并拉下他的最后一层防御,张开嘴,将那硕大包裹住。
温热的口腔,浓烈的酒味,还有过剧的喘息,都在现在升腾。羽人的手撑在沙发沿上,两腿无力,向燕归人这边倒。他眯着眼,忍受不了直击头皮的快感,从胸腔穿透到达他嘴里的心情,是他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