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部喜剧片,没尺度问题,基本的吻戏都没有,最多就是搂搂抱抱,她说出来只是乐乐。
“你们快去休息吧,我有事找方总谈。”打发走那扎和溪溪,大鹏找来两个马扎,递一个给方景。
“方总,你觉得剧组拍摄氛围怎么样?”
看着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方景点头,“很好,大家都很认真。”
“为了这部戏我准备了一年多,一年多前我在一档综艺上遇到溪溪,那时候就让她开始练琴。”
“剧本改了又改,直到改无可改没有半句台词废话,为了筹备资金我四处求人,各方大神都拜访了一遍。”
“找演员是最难的,实不相瞒,除了那扎,其他几人都是后备演员,之前的找的人不演,一听到我的名字就跟听到瘟神似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煎饼侠的口碑跌成碎片。”大鹏坦然笑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金扫帚奖找过我,让我领年度最烂导演,但我没勇气去,一直没给回应。”
“这部戏我付出很多心血,其中的艰辛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好在有同门师兄弟帮助,有朋友不离不弃,但是……”
来了!
方景明白,凡是最怕但是,一提到但是就是转折地方,大鹏前面说得一把心酸一把泪就是为了后面的但是。
“但是现在资金有点不够,我想造一个宏伟的吉他建筑,二十多米,两……”
“两百多吨,六百多万!”方景替他把后面的话说完,重点在六百多万上面。
“你都知道?那就好办。”大鹏鱼尾纹皱起。
“好办个毛线。”方景忍不住吐槽,“一个吉他建筑,观众又不会暂停一帧一帧看,就没想过搞个塑胶模型刷上漆,效果一样一样的,呸!”
跟着大鹏说话才一会功夫,方景这东百话无师自通,张口就来。
“不一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也想过弄模型,但同样费时费力,而且仔细看的话还是会有瑕疵,有这功夫好不如弄个真的。”
“你想想,很多年后,只要哪里还有人居住,看见大吉他就会想到缝纫机乐队,这是我们给时间和岁月的见证。”
“你说得我都感动了。”方景抹眼,一吸鼻子道:“但这关我毛事?他们记得你又不记得我。”
“又是借吉他又是要追投,大哥,薅羊毛也不能抓住一个不放啊,盛达也是投资商之一,你薅点王老板。”
“那边不好薅,而且商人重利,他们哪儿懂什么叫艺术,说又说不通,两三句谈不拢还骂人。”
“你不一样,你是大音乐家,懂艺术,无数人崇拜的偶像,做慈善也从不手软,我们剧组演员很崇拜你的,特别是那扎,多次跟我提过你,说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合作几把。”
“要不有时间我牵个头,给你俩整一部电影,也给你写几集亲吻戏?”
方景很纠结,“我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好,大家都是为了艺术。”
“六百万我给了,回头电影下映你捐三百万到我慈善基金会上,放心,我不白要你的钱,小锦旗奉上。”
“行,三百万就三百万,一言为定。”大鹏一拍大腿答应。
电影卖得好,三百万不叫事,况且这钱是捐出去做好事,不算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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