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大概只有你能解答了……”
舒墨:“你问吧。”
“黄媛和黄医生的关系如何?”
舒墨呼吸无端一缓:“你什么意思。”
容铮面无表情看向前方,眼神深邃黑沉得看不见底:“这只是个问题,你不要多想。”
舒墨沉吟一会儿,无奈道:“我都是从黄医生口中知道的,实际上,我对黄媛的了解很少。因为大多数时间,都是黄医生在回忆黄媛失踪的时候事情。”
说完,他语气又变回了温和平静:“无论怎样,调查贾杰,不会有任何问题吧。”
容铮沉默片刻,问:“如果真的这么调查了,那些孩子就没有学可上,大量员工会失业,地方财政会出现空白,就算是这样,也要一查到底吗?”
舒墨顿了下,目光深沉地凝向了远方:“如果他合法,又担心什么呢。”
“我明白了。”容铮一点头。
捏着手机,两个人都一时默然无语,听着彼此呼吸声,半晌,舒墨突然出声:“今晚你穿着什么衣服?”
容铮闻言愁眉苦脸咬着牙,伸手扯了扯紧绷着的裤裆:“借的,有点小,勒得慌。”
“哦?”舒墨撩开眼皮,手指一弹:“我穿得挺松的,一吸气,裤子就往下掉。”
“弄个皮带。”容铮抓着方向盘,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咳嗽一声问:“啥样的裤子?”
舒墨有些兴奋,拿着刀在半空中舞了下,坐在沙发里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男人,立刻诚惶诚恐地抬起头。
容铮不明所以,听着那头有声音,问:“有人在?”
舒墨支吾了下:“一个线人。”
容铮脸色无端一沉,“哦”了一声。
这哦声带着股陈年老醋味,隔着信号,都传到对面去了。
“唉,就两条腿的。”舒墨暧|昧笑了下:“你呢?”
被那暧|昧笑声弄得五迷三道的,容铮心跳如雷,觉得裤子绷得越发厉害了,红着耳朵说:“普通西装裤……黑色的……”
舒墨那头说了句好:“我也黑色的,到时候咱们找地方……换下。”
容铮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了,有些发干,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舒墨说那就说好了,接着打了个哈欠:“还有两小时,我赶紧趁机睡一觉。”
容铮皱了下眉,嘴唇委屈地动了动,有些恋恋不舍。半晌,他还是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沉着声音“嗯”了一声,准备挂掉电话。
这时,舒墨又说:“别挂了,我这头可以听着你的声音,这样睡觉才安心。”
容铮眉头顷刻舒展了,耳朵微微红了下,重重地“嗯”了一声,扯了扯绷得难受的裤裆。
“晚上见。”
那头立刻传来舒墨平缓的呼吸声,容铮手指颤了颤,愉快地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舌尖抵在烟头上,这时,裤兜震了下,他点打火机的动作一滞,扶着方向盘抬了抬身子,从裤兜里掏出备用的手机。
黑色的大屏幕中间有什么闪动着,他咬着牙,手指随意划了下,发现是一封新邮件,孤零零躺着。他没看发件人,只是顺手一点,邮件打开,另一只手打燃打火机点上烟。
点上烟,吸了一口,目光落下,身型突然顿住了。手机屏幕上正静静躺着一张病例表,他缓缓地垂下眼,手指顺着那病历表上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的轮廓画了一遍,两条浓眉缓缓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