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眨了眨眼睛,看着老牛肥美的屁|股口水提溜往嘴边流,他砸吧砸吧嘴问:“阳哥哥,我们马上就有肉吃了吗?”
阳哥眉头一皱,长手一揽把舒墨揽在了怀里,他勾了下舒墨的小鼻头,笑骂了句小馋虫。
“大牛可是家里人,是伙伴,咱们不能吃他的肉。”
舒墨委屈了,黑葡萄一样的眼仁儿湿漉漉的,眼看要哭。
阳哥忙拍了下他屁|股,认命道:“我算服了你了,这男娃子跟女娃子似的,动不动就哭。”
舒墨噘着嘴,打了下男人的手臂:“妈妈说我是男子汉。”
“哟,爱哭包脾气还挺大。”阳哥摸了把他脑袋,咧嘴大笑,笑声回荡在山间,久久不去。
舒墨却是很生气,对着男人又踢又打发着脾气。
“你胡说八道,讨厌鬼。”
见阳哥一直哈哈大笑不给面子,舒墨干脆抱着手,一屁|股坐在车边上,奶声奶气地说:“我要告妈妈,你欺负我,还说我是女孩子!”
阳哥笑容僵在脸上,一层潮红染了上去。
他甩了甩鞭子,状若无意地问:“你妈妈病好些了没?”
舒墨回答:“好多了,妈妈最近还教我画画,你要看我的画吗?我画的大牛。”
阳哥咳嗽一声,揉了揉舒墨脑袋,一本正经点头道:“好啊,我就替大牛去你家看看吧。”
接下来回家就很快了,舒墨一直晃着脑袋拉着嗓子跟阳哥学唱歌。
路上几乎没见着什么人,偶尔会有几辆绿皮车呼啸而过,这时候阳哥都会下意识地抓下舒墨的手又放开。他们去的地方似乎荒芜人烟,周围越来越安静,阳哥却看起来越来越兴奋,舒墨晃着腿,在旁边咿咿呀呀讲故事。
很快就到了舒墨家,阳哥看起来一脸忐忑,黑黝黝的脸上,看出来些不安。
大牛停在了院子里,舒墨熟门熟路去提水和干草给大牛吃,他摸了摸大牛的鼻子,小声碎碎念说:“大牛啊,多吃点,到时候我好有肉吃。”
大牛:“……”
舒墨站起身,甩了下干草,转头喊阳哥:“阳哥哥,大牛生病了。”
阳哥神色一紧,走过来查看了下,没事啊:“它怎么了?”
舒墨捧着手里的草:“它不吃东西。”
阳哥眼角抽了抽,这小兔崽子天天惦记着人身上肉,人家怎么肯吃。
他摸了摸大牛的背,叹了口气:“大牛啊放心,我不会吃你的。”
都说和人待久了,畜生都会通灵性,大牛听了阳哥的保证,甩了下尾巴开始大口大口嚼干草。
舒墨赶紧把手里的干草凑上去,大牛朝舒墨喷了下鼻子,舒墨捂着脸跑得飞远。
这模样逗笑了阳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