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竖起大拇指,夸了句:“行啊,容队,你这观察入微!神了!我这赶明要是找女朋友一定要你帮忙看看。”
容铮瞥了他眼:“为啥?”
周鹏极其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这用过,没用过,您肯定一眼能看出来!”
容铮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周鹏哎哟叫唤了两声,嬉皮笑脸地摆手解释:“其实我也不介意这些,这也不是老年代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脸红红地扭捏了下:“可我不也是那啥嘛,怕遇见老手被笑话。”
容铮愣住了,转头看向他,上下打量了番:“你……没有经验?”
“哈哈!”吕傅勋刚巧走进屋,把刚才那对话都听了进去,“瞧我来得真是时候!感情咱周队都奔四了,还是只童子鸡!周队,您还有童子尿呢?”
周鹏炸毛,跳起来:“胡说八道,你这嘴被马桶塞捅过了?咋那么臭!瞎说啥!我还没满三十,得六月份去了。”
容铮盯着他,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目光中带了些关切。
“没毛病吧?”吕傅勋一脸担忧,关心地看了眼周鹏裤裆,“要不我问问,给你找个医生。”
能有什么毛病,外号都是周大鸟,好用着呢!
只是平时工作太忙了,而且他尊重女性,坚决不结婚绝不糟蹋人家。
从小只要廖城嘉去他家老头子那里告状,说他调戏小姑娘,他家老头子就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廖城嘉说的掺没掺水分,拿着竹竿在他身后追,这玩意打人可疼了,那打一下下去,直接一条血杠,疼得人金豆子直掉。
这老头子被甲执兵、金戈铁马一辈子,名声在外,决不能让个小兔崽子给毁了,每次打都是下了狠厉劲儿。
日久天长,打着打着,就把周鹏打出了畏惧的心,对这异性特别尊重,绝不敢没事上下其手。
和小姑娘约会的时候,如果夜深了,一定送回家。别人请他去家里坐坐,他也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有姑娘给他半夜打电话,说想吃宵夜,他也特别体贴提醒,吃宵夜会胖。
反正周鹏这近三十年的时间,绝对从行为上贯彻了他爸的教导,证明那鞭子教育没白抽。
可这恋爱,总是还没热乎,就没了。
想到这里,周鹏重重地叹了口气。
周鹏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阁楼里安静了半晌,吕傅勋没了对手,自然一个人说不了相声。
寂静的室内,响起了一阵塑料摩擦的声音,容铮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了吕傅勋。
“交给技术部,对比下和吕一鸣的dna。”
吕傅勋拿着那塑料袋,对着灯光照了照,头发不长不短,他打开袋口闻了闻,还有极淡的喱水味,掉落时间不长,应该就在一周内。
他好证物袋:“刚刚打电话和派出所联系了下,隔壁邻居那家人他们上门问过,没什么可疑的。”
容铮问:“他们家人和叶家人没有交集吗?”
吕傅勋摇摇头:“两家人不认识,这里都是独栋别墅,工作上,人际关系上没交集,也不会没事来往。”
见容铮还有些问题,吕傅勋又接着说:“也问过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他们说没注意过,都是大门一关各管各家。”
容铮站住不吭声,一副思考的样子,还别说,他思考的样子挺帅,站在欧式小阁楼里,配上昏暗的灯光,足足一副时尚杂志海报,可惜这屋里味道太冲了,实在是欣赏不了。
吕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