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黑着脸,昂着脑袋大骂的民警们,都偃旗息鼓,只是面上还带着不服气。
“学校的处理我觉得没问题,这事就这样,你们都给我老实点。”金所长说完转身看了眼四周的摆设,走上前把桌子一脚踹翻,学生留下的杂志、小吃散落了一地。
“你们是觉得我这饭好吃是吧,这里是啥,是派出所,搞的跟娱乐场所。瞧瞧,这都他妈是啥破烂东西,小咖啡厅似的。全部整改!今天必须给我恢复原样!”
“可是……”聂建勋说,“孩子们有时候会过来。”
金所长个头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他阴霾着一双眼,缓缓地走到人高马大的聂建勋面前,猛地一巴掌拍在聂建勋的脑袋上。聂建勋立刻抽痛抱住脑袋,低下头,金所长正用脚踢着他的膝盖。
聂建勋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跟着红着眼睛一脸不情愿地直直跪了下去。
金所长满意了,勾嘴笑了笑,居高临下看着刚刚胆敢武逆的下属:“你现在已经学会顶嘴了,不错啊,我看没几年你就要代替我坐上这个位置了。”
其余人低着头,不敢出声,呼吸声都迟缓了下来。
“不、不,我不敢。”聂建勋回答。
金所长转过头低下身子,嗤笑一声:“不敢?你们谁把那个什么许愿树的袋子一个个取下来的。不错啊,还找着不少好东西。厉害了,你们这是想把我们市里的重点学校的领导班子全部弄下课吗?”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方才所长进来的时候调查组的两个长官刚走。所长不知道调查组过来过,将过错怪在他们身上。他们此刻想说话,却被所长更高的声音压了下去,不敢再出声。
金所长已经年过半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