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够了苦,如今只要忍受一些肉体、或者骨头上的伤痛,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爱我,他有什么好痛的呢。
可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alpha的腺体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不能进行深度麻醉,在原有的伤口上对残存多年的腺体进行二次去除,痛楚不亚于不打任何麻醉直接进行眼球摘除手术。
我和岑溪臣的故事借此结束。
把最后那点事说出来,也不过算是一种交代。
不论是我,还是他,我们所经历伤害、背叛、痛苦,就此结束。
以后的日子,岑溪臣和我得忙着买奶粉,等待孩子分化成alpha、omega或者beta,我们得彼此在孩子出去上补习班时好好来一炮,我们得毫不顾忌地彼此相爱,直到老去。
老岑听说我把我和他的故事写成了小黄文,他托我给有缘看到这文的读者们带几句话。
“咳,那什么……我活其实不差……”
好吧,后期有所进步,不过没我好。
“我以前的混蛋事别老提哈……”
?要计较也是我计较。我不计较,管看文的人做什么。
“我真挺稀罕默默的。”
我知道。我也爱你。
“对了,我被搞的那段默默你没写出来吧。”
不仅写了,而且还一口气写了很多,是我写的最爽的一次。
“奶粉钱我有,各位就别打赏了,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可以,祝我和默默白头偕老。”
好了,别矫情了,孩子在找奶喝,去把你那人造奶瓶贴你奶子上去,快,喂孩子去。
故事说完了,老岑也逼逼完了。
我来最后说一句吧。
“我和他很好,百年共白头。”
后记:
【小声】结束得有点仓促,但我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
还有就是……渣作者今年可能不是一个人过七夕了/////
大家有缘再见,渣作者近期不写文,可能要谈恋爱去啦,咳咳。
那什么,大家都要找到互相喜欢还彼此宠着的人呀。
气息快乐,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