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非计划内发情,因岑溪臣上课不好好听课造成的恶果而惨烈结束。
而此刻,在我怀里的岑溪臣闭着眼睛,斟酌着开口:“那个老东西……默默,你还记得我们以前第一次见面时……”
“不记得,没兴趣,你的面膜时间过了。”
我盯着岑溪臣一跃而起的背影,心想,我管那个老东西是什么玩意。
我管岑溪臣那家伙的过去有多晦暗有多不堪。
那些与我何干。
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这家伙的过去有多病态,不管哪个据说是他父亲的人是个怎样的人渣,不管岑溪臣是被人拿刀剜了肉还是被人下药毒出病,不管他是沦陷在怎样的黑暗里,甚至永远的孤身一人。
他妈的,他一定没好好上ao生理常识课。
不是每个alpha生来都是掌控一切的王者。
alpha里也有岑溪臣这样的学渣。
不好好学习,祸害自己,还连累别人。
越想越蛋疼。
操。
第10章过去
岑溪臣占据着我的书桌,左手边是咖啡,右手边是一堆文件,面前摆着电脑,头毛凌乱,胡子拉碴,上身穿着拘谨的衬衫,下身套着个印了小猪佩奇图案的大裤衩,整个人45°前倾,聚会神地盯着屏幕,时不时接个电话,语气严肃地吩咐这嘱咐那。
当某个电话那头的助理战战兢兢地问道“岑总您看下这个月的后勤部项目汇报”时,岑溪臣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回到“知道了”。
然后“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他冷漠地发了好一阵的呆,然后慢慢地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阴涔涔的微笑。
“默默,知道我为什么连后勤部那些人的破事都要管吗。”
“对,就是那群每天都在商量厕所纸怎么用那么快,下通知让去维修二楼空调结果因为打牌迟到,会计那边连个年终账表都懒得做的老不死的。”
“一群跟着我老子混过来的人,甩都不能甩。”
岑溪臣看向我的眼神里写满了痛苦和哀求。
“默默你再把我锁起来吧,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