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年多前,我认识的并不是如今这样的岑溪臣。
认识岑溪臣是在一次大一的优秀企业家返校演讲汇报会上。
我就读的大学在国内一流名校中也能算排得上名号,念的又是热门的ao信息素生物研究工程,是仅限alpha和omega就读的一级专业,连如今的政府都给予抑制剂补贴,可谓当今大热。那天来的除了岑溪臣还有几个知名度颇大的企业家,校领导在后台跟他们一一握手,而我被一群学生会干部一致推举为开场发言的新生代表,阴差阳错地也正好在后台温习稿子。
不怪我,那年的十月天有些反常,热得仿佛还在盛夏,但整个大礼堂容纳了上千人,却死活不开中央空调,唯有后台开着两台台式空调。
那些企业家我一个也不认识,两位主持人分别是即将大四毕业的alpha学长和omega学姐,远比我这样的新生要成熟,见缝插针地在几位大老板面前晃悠。我愁眉苦脸地继续温习那篇烂熟于心的稿子,心里把这群大夏天不开空调抠死人的校领导骂了个遍,同时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化妆间是公用的,几位领导和企业家正在和优秀杰出的大四学长学姐交流,学生会的几位老油条一早提醒过我,这种时候要是抢了学长学姐的风头,剩下的大学三年对我来说都不会太好混。只是当时男o的洗手间里似乎有人临时发情,估计也是和我一样的大一新生,哭个不停,信息素味居然还是薄荷味的,大概是他吃了抑制剂,那股子渐渐淡去的味儿依旧呛得我神志不清。我只好躲在放洗手间清洗用品的工具房里,因为换了西装化了妆,连坐也不敢,只能笔直地站着,对着工具房里的镜子一遍遍比照着表情练习台词。
直到工具房外传来甜腻的、时断时续的、让人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呻吟声。
“唔,是谁……等等……唔唔!!”
“求您……别进去……我还没被标记过……呀!……不要……不要!嗯啊……”
那股子连抑制剂都无法遮掩的,浓烈的alpha和omega交合的气息。
当年的我懵逼得像是个鹌鹑,第一反应是我居然遇到了qiáng_jiān现场,脑子里一片空白。成熟alpha的气息强大而霸道,不断地侵袭着周围的空气,和洗手间仅有一墙之隔的我双腿忽地一软,只感觉自己巴不得也被那个alpha狠狠地索要,强烈的情欲上头,omega天生的yín荡本性开始显露。我瞪圆了眼睛,出不去,也不敢动,浑身燥热,身下却开始流着yín液。
岑溪臣就是那时候偷闯到这块来的。
说是偷闯,真的一点没错。
岑溪臣一身笔挺西装,扯着他拿喷了不知多少发胶才定型的头毛,就这样一边扯着领带一边骂着娘,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隔门,在omega的啜泣声中,岑溪臣扇那个aphla巴掌的声音分外响亮。
“老东西……一天不管着你,你他妈就乱甩鸡巴……”
“操他妈的汇报会……大型配种现场还差不多。”
隔着模糊的毛玻璃门,我看见岑溪臣径直拎着那个alpha的后颈将对方的头摁在墙上一下下地猛砸,那个alpha暴怒之下散发的信息素味儿让我忍不住颤抖,而岑溪臣面对那样极其强悍挑衅的信息素,似乎毫不受影响,单手擎制住那个alpha,用胳膊肘将那个alpha压在墙上,另只手狠狠往对方的身下砸着。
一声声凄惨的痛呼几乎让我以为那个alpha要就这样废了。
岑溪臣面无表情地将那个alpha教训了一顿后,又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了那个omega,似乎还叮嘱了些什么。一场不大不小的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