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拽的?”塞巴斯蒂安问。
“两只都拽了。”温尼说,他听到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
塞巴斯蒂安带着温尼离开了,他们去了昏暗的地下室,那里的构造和地上一样只不过很昏暗。
温尼跟着管家走进一间房间,里面有人在等着他,他们戴着黑色的面具披着黑色的斗篷。
他们把温尼按在椅子上,将他的双臂牢牢地锁住。
塞巴斯蒂安一直站在旁边,他的脸上满是同情。温尼看向旁边,墙壁上桌子上摆满了刑具,一个黑衣人从刀具中挑出了一个细长的刀片,很小很细。
温尼看着他走过来,不知道他要拿这么小的刀子干什么,直到他抓住了温尼的手,刀尖对准了温尼的指甲。
刀子从指甲和肉之间插了进去,血瞬间就从指尖冒了出来,黑衣人不紧不慢地用钳子将翘起来的指甲拔掉。
“不要!不要!我错了!”温尼的胳膊被牢牢地锁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刀片接近了另一根指甲。
温尼在椅子上痛得生不如死,他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走廊上回荡。当一只手的指甲都被拔掉后,他看见托盘上五个血淋淋的指甲。
“我知道错了,不要,不要!”他的另一只手被抓住了,那可怕的刑罚还要在重施一次。
“动作快一点。”塞巴斯蒂安对行刑者说。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们放开了温尼。温尼看着自己血淋淋的手,上面已经没有指甲了,他甚至觉得那已经不再是一双手了。
塞巴斯蒂安抱起了他,带着温尼回到了鸟笼里。
路上他听见温尼在喊一个人的名字,不停地呢喃着。
“把我当成伯恩了吗?”塞巴斯蒂安看着怀里紧闭着双眼的人,那男孩的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待在怀里,像一只听话的小兔子。
“我的指甲还会长出来吗?”温尼看着自己被包扎完的手问。
“很难。”塞巴斯蒂安站在笼子外回答他。
温尼躺回床上,直到他的肚子饿了,他才支撑起来爬到桌子旁。他的手根本动不了,所以温尼只好伸长了脖子去够。
“要我帮你吗?”塞巴斯蒂安走进来拿起了一颗葡萄,递到温尼的嘴边。
温尼看了看他,张开了嘴。咽下葡萄时,喉咙似乎比以前更疼了,手也痛的要命,浑身上下仿佛都在痛。
他突然哭了起来,想要回家,想见伯恩,想要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还能回家吗?”
塞巴斯蒂安没有说话。温尼看着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好好休息吧。”
温尼看着塞巴斯蒂安离开了,他把他一个人关在这似乎已经不再担心温尼会逃跑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温尼已经记不清了,睡梦中指尖依旧隐隐作痛。
笼子的锁发出清脆的响声,有人把它打开了。
温尼睁开眼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笼子里,他绿色的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谁?”
第8章第八章
“我是泰勒斯。”男人走近温尼,拿起了床头的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