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安咀嚼两口,“甜。”
元熹咯咯笑两声,“我用嘴喂的,当然甜。”他飞快地在陈秉安唇上一啄,又咬下第二口,第三口,如法炮制,脸贴脸喂到三少爷嘴里。
陈秉安全程都睁着眼睛,冷静注视着贴近自己的面颊红润的少年,就像两人一直在睁着眼睛亲嘴。
气氛越来越暧昧,呼吸扫在彼此脸上,有些微妙。
等到‘嗷嗷待哺’的陈秉安被动吃完一整颗甜杏,元熹舔干净指间的果汁,突然伏上他胸口,咬着耳朵喃喃,“三少爷,我硬了。”
陈秉安咽了口口水,没有动作。
元熹敏锐察觉到身下人诚实的身体反应,得寸进尺,“我能把裤子脱了么?就在这里。”
“脱。”
少年三下两下扒光自己,形状可人的柱身已经神扬起半个头来。
“三少爷摸一摸我……”少年坐在他腿上难耐地蹭了蹭,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昂扬上。
陈秉安抬起胳膊,拽住怀里的人,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
元熹顺势抓了个棉麻流苏靠垫塞在腰后,打开双腿。蜷起性`感的脚趾隔着西裤描摹三少爷腹下那一块轮廓。
邀请直白又热烈,一气呵成的挑`逗让人无法拒绝。
陈秉安将少年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紧紧扣着他膝盖窝狠命顶他。
少年仰着脸,捂住嘴,爽得全身颤抖,想放开了浪叫又不敢。
在开放性空间里做这种私密事情,身体比往常都更敏感。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三少爷射没射出第二次,楼上的一扇门忽然缓缓打开,一双平头金丝鞋鞋尖出现在楼梯转角处。不多时,又消失了。
陈秉安热出一后背密集汗珠,衬衫粘黏在身上极不舒服。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元熹抱进怀里,抱着他上楼,一步一步走去卧室。
这个动作使嵌在元熹身体里的硬物进入得更嚣张,少年没忍住叫出了声。叫完立马捂上嘴,眼神幽怨又可怜。
陈秉安脱了衬衫,赤裸上身,托着少年丰满的后臀,以背入式结束这场性`事。待两人双双躺在软和的床上,元熹立马又像只粘人的小猫,手脚并用,一同缠在三少爷身上。
他还在回味方才激烈的肉`体交搏,陈秉安却盯着少年出神。
久久。
他突然问他,“你真是临镇的人?”这是陈秉安最后一次问他。
元熹不知三少爷为何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他对陈秉安不想隐瞒,‘雏搂’是他对他唯一没有坦白的事情。于是小心翼翼试探,“三少爷很在乎我的过去吗?”
“现在是我在问你。”方才的温柔和耐心不见,语气如寒潭冰冻三尺。
元熹仍然摸不清状况,只想着赶紧模糊过去别糟了气氛,这种不打紧的事情,谁在乎呢。
“是的呀三少爷,以前的事情我好多都不记得了,我只要记得今后跟三少爷一起就够了。”
陈秉安也不再坚持,“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
“三少爷念的这句是个什么意思?”
陈秉安酝酿一会儿,似要解释,又像在唤他的名字,“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