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带哭腔,“我知道。三少爷,我不后……”
来不及说出口的‘悔’字被陈秉安囫囵吃进嘴里。
元霄被他拉进怀里又抵在墙上。额头相亲,鼻尖相磨,温柔又凶狠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少年应接无暇。
元霄被陈秉安亲得腿软,索性大胆伸手搭在他肩上。陈秉安怕他滑下去,环着他腰稳稳将人托在怀中。
三少爷的舌头像蛇,大刀阔斧扫荡他柔软口腔的每一处细软。轻痒,若羽毛拂扫纤尘;凶嗜,似要咬出一口血来。元宵被亲咬得眼波迷离,像嗜酒的人醉了酒瘾,不由得舒服地‘嗯哼’两声。第一波来势汹汹的情`欲稍微褪去,陈秉安绷紧手臂,将人完全托抱起来。元霄脚下突然踩空,一激灵便再顾不得礼数,死死搂住身前人的脖子。
说到床头这些功夫,连刘成都能笑话他陈秉安猴急,吝啬情趣。
可陈秉安今天出奇的好耐心,他并不着急立刻将人拔光办了,倒像是饱食过一餐的狮子,还有闲情咂摸起肉味。
由于两人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陈秉安能清晰感受到元霄逐渐膨胀的下`体正好蹭在他小腹上。说不出什么心态,带着十足的调戏意味,他伸手,隔着薄棉裤,不轻不重抓上一把。
“啊!”少年一惊,连同清瘦的身子都狠狠抖了一圈。
陈秉安使坏地轻咬他舌尖才暂时放过他。三少爷的舌头从少年红彤彤的唇角开始游离,翻卷着舔刮熟透欲滴的耳廓。他咬着元霄的耳垂龇了龇牙,口无轻重,几乎磨出一排牙印,才一手拍他屁股瓣,“夹住。”
撩人的气息从少年敏感的耳根一路绵延,若即若离。元霄一时忘了被咬的疼,听话地绞紧双腿,缠上陈秉安的腰,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夹住搂着的人。
陈秉安的手并不老实,即便保持托举的姿势,还是三下五除二拔下元霄的裤子。不知穿了多久的内裤早已洗掉颜色,连松紧也一并洗丢。于是内裤毫无阻力一同被他扒拉下来,滑至大腿根部,露出白嫩可口的臀。
陈秉安一个手掌几乎就能将之抓握在手心搓`揉爱`抚。
这该是他浑身最柔软的地方了吧,他心想。无茧,有肉,嫩得像午饭桌上水灵灵的翡翠豆腐。
灵活的手指从后滑入,贴着会阴来回厮磨。怀里的少年像初尝蛇果的饥饿之人,害怕又沉迷,舒服地直哼哼。
陈秉安握着少年的硬处随意撸了撸,拇指的肉垫带着情`欲的高温,像火,刚一覆上龟`头的小孔,如同一场柴火倾覆,顷刻间燃了。
手中的东西微微颤动,射出一管白浊,渐渐疲软下去。
陈秉安捻了捻黏腻的手指,皱眉,“这就出来了?”拇指指腹画着圈地摩挲少年的肚皮肉,白浊的粘液也悉数涂抹上去。
怀里的少年像小奶猫似的,哼哼两声,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他肩窝里,连夹着他腰杆的双腿都要夹不住了。
陈秉安一个转身,将人放倒在床上,自己也倾身压上去。
这是下人的房间,床上没有席梦思,邦硬的床板上只象征铺了层棉花垫,棉花还是从旧棉衣里扒拉出来的,只垫了薄薄一层。元霄的脑袋几乎直接磕上床板,疼得他眼前一黑。
陈秉安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亲吻他细密汗珠的额头,“乖乖的。”
元霄委屈地撅了噘嘴,刚想说什么,柔软的唇又被陈秉安吻住。
这一吻和刚才的不同。
方才火烧心头迷了魂,是东风欲摧花雨落。这回陈秉安方觉轻重,眼里心里都存了人,吻得缠绵还捎带技巧,舌尖上似着了电,教人心酥痒,是软风缱绻梦蝶花。
陈秉安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