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人,还能杀了又奸?”
“所以怀疑她只是帮凶。搬运尸体可不轻松,极大可能是个有力气的男人做的。”刘寅突然语气委婉,“当然,我家少爷非常坚信,这个有力气的男人一定不会是三少爷您。所以……”
“所以?”
刘寅生硬地咽了口口水,“所以很可能……鹦哥除了三少爷您……身后还有别人……”
陈秉安都快听笑了,“怪不得这两日那帮孙子见我就偷着笑,敢情都以为我戴帽子了。”
刘寅立马否认,“三少爷您多虑了,本城谁有能耐让您戴帽子呀,不可能有这号人物。”
陈秉安也不放在心上,反而调侃说,“你家少爷也没能耐么?”
刘寅脸都快吓青了,“三少爷这时候您可别开我玩笑了……这都…都…”
“行了行了,今儿不早了,你先回去罢。若是我有想法,自然会去找刘成。”
刘寅道了谢,灰溜溜离开了。
陈秉安现在估摸刘成这个‘自己查’是玩儿真的。那他肯定不仅插人进了局子,多半还找上了地下的人。局子若是正经白道,那地下那帮沟鼠就是见不得光的。他们就算能找到蛛丝马迹,那也未必能被当作有效证据。刘成那智商不能指望,陈秉安怎么想,都发现自己这是一只脚进坑,想中途再撒手都不容易了。
果然,当晚就接到刘成来的电话。电话里他说,“三少爷,这事儿你务必得帮我一把。”
陈秉安回房之前突然绕路去找陈万。这两日天阴有雨,陈万患有风湿,正在涂药。他见三少爷来找自己,刚一起身,膝盖疼得差点跪在地上。
“你就躺着吧,我长话短说。”陈秉安也不愿多留,“人手不够就叫陈二再去买个人回来。”
陈万小声问他,“代替元霄?”
陈秉安平静瞥他一眼,“代替元熹。”说完就准备离开,离开前他又说,“老夫人要回来了,嘴巴都给我拧紧了。”
“三少爷放心,陈万明白。”
陈秉安的话简单明了,他就是直接宣布,从此往后,元熹不是来陈家做事的,是他三少爷放身边宠着的。
元熹都快在床上睡着了,陈秉安才回房间。三少爷正在解领带,元熹像个软体动物般从身后环上他腰,脑袋在他背上轻轻磨蹭。
元熹早已把自己脱光,仅剩一条贴身内裤,内裤边儿上还缀着点小花纹。陈秉安反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一根手指挑开内裤松紧,从腿根下面伸进去慢慢逡巡,“急什么,还怕一晚上不够我折腾你?”
元熹脸色红润,眸中带水,声音慵懒缠绵,“春`宵一刻值千金,三少爷晚回来一刻钟就是一掷千金。”
陈秉安笑了,将人一把扯入怀中,捏着少年下巴就啃上一口,“小嘴儿真会说。”他已经解开衬衣纽扣,露出整片结实胸口。元熹伸出十指,贪婪地抚摸着陈秉安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下腹,“三少爷今天累了,让元熹来好好伺候您罢。”
“哦?怎么个好好伺候?”陈秉安搂着少年腰杆,一步退到床边,突然仰倒,两人一同摔在软和的席梦思床上。
陈秉安本想压他在身下,不料元熹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