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舒舒想做的事情，远山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只是……”

眉远山抚过舒书的眉眼，目光哀伤，“只是为什么我总是得不到你的心呢？明明我都按着你的话做了啊。”

舒书没有接声。

眉远山像是习惯了一般，攥住他的下巴，道：“你应该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吧。”

对方敛眉。

看着对方敛眉顺眼的模样，眉远山的心里总感觉有一股无名火，俯身狠狠的吻住了柔软的唇。

天将要亮的时候，水衔霜回到了将府。

向着乐御微微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看着床上神色尤不自知的仇栾，打开自己的手。那里面赫然躺着一张丝绢，上面写着一行娟丽的小字，

“他身上的药天亮即可解开，并无危害。眉远山”

体内的太极图案转动起来，将那片绢布燃烧殆尽。

窗外的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水衔霜走到窗口，静静地等待着天亮。

突然，身后贴上了一具身体。

那人明明比自己要高，却偏偏把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做出柔弱的姿态。

“衔霜，”那人的声音带着惶恐，道：“这是梦吧？”

水衔霜回头看着他，平时总喜欢笑着的眼睛现在带着不自然的迷离，眼角红红的，很可爱。

摸摸他的脸，水衔霜笑了笑，道：“自然是梦。”

话音刚落，天色大亮。

水衔霜抬手，将仇栾打晕。

“水先生。”门外传来敲门声。

水衔霜打开门。

一个小厮手里拿着两个小玉瓶，恭敬地说道：“水先生，这是您想要的两枚丹药。我家主子因为担心域妃的身体，所以回来以后就直接回音域了。”

水衔霜接过。

小厮又道：“这一切都是祭司府的舒公子帮的忙，我家主子说，您的同伴不是简单的身份，希望看在舒公子帮了许多忙的份上，将来的时候若是能帮忙就帮上一帮。”

恭敬的拱手，“自然，若是水先生有什么难处也可以随时来找域主。”

那小厮说完便走了。

水衔霜拿着两个玉瓶，放到储物袋里面。嘴里无声的对着音域的方向说了声谢谢。

仇栾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直到睁开眼睛的时候，脑海里的画面还在走马观花般的播放着。

“醒了？”水衔霜站在窗边，也没有转身，就这样问道。

“嗯。”仇栾揉着自己有些痛的后颈，应道。

“丹药我也已经拿到手了，我们快回阳极吧。”水衔霜回头笑道。

仇栾闻言，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但是既然拿到了就好。转头看向窗户……

仇栾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这个窗户为什么和自己梦里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水衔霜看着仇栾僵住的笑容，眼里闪过戏谑。

走到仇栾身边，“不过，仇哥哥，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老是在说梦话叫我的名字啊……”

仇栾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果然……是梦啊。

水衔霜笑声传来，像是秋天的风，吹的人很是爽利。